徐礼卿从水中钻出来,呼吸因为长时间的屏气而有些发急,重重喘着。 莺莺比他还喘,不过是高潮爽的。 二人一时无言,一个站,一个坐,对着喘了会儿。 而后徐礼卿迈步跨出浴桶,莺莺也缓过劲来,从已经有些凉了的水中起身,想要披衣,被他制止。 “就光着吧。” 莺莺一顿,但见他也湿着衣裳没法穿,就忍着别扭顺从了。 她有些羞耻地挡住胸前两点粉红,躲开大少爷如有实质似的侵略视线,坐到桌前。 上面,是春儿刚送来的晚膳。 其实饭点早过了,但…… 正好大少爷问起:“怎么这个时辰了才用饭?” 莺莺下意识看了眼他胯下高高翘着的肉根,也不确定:“您……我……” 她不太能说出口,又指了指自己嘴巴,比划:“还要吗?” 徐礼卿奇妙地懂了:“是因为我要插你嘴?” 莺莺垂下眼,小声解释:“太、太长了,我怕吃多了被顶吐。” 徐礼卿不置可否,视线移到她嘴唇,眼神晦涩地,突然问:“味道如何?” 白日他差小厮来传话,问的也是这一句。 莺莺知道大少爷坏,多半是故意的,但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这时候该逢迎,她微微颔首。 大少爷就笑了,挺得意的样子,说:“吃吧,不插你了。” 他晚间同一个外地富商谈生意,喝了些酒,没怎么吃菜,这会儿也有些饿了,便在莺莺边上坐下。 他这才注意八姨娘晚上吃些什么:叁菜一汤,萝卜、豆腐、土豆、白菜汤。 他瞬间没了食欲。 视线扫过八姨娘光裸的躯体,转了一圈,最后定在那一把窄腰上—— 他有时候肏得太用力太狠了,都担心会掐断。 徐礼卿皱起眉,在莺莺动筷时,十分不解地,又问:“为何吃这么清淡?” 莺莺停住了,欲言又止,回给他个颇无奈的眼神。 很奇妙地,徐礼卿又懂了。 何不食肉糜? 他微微怔愣,再摸,那汤早都冷了。油花漂在表面,油腻腻一层,府上得脸些的下人都不会入口。 而八姨娘神色平常,完全不觉有什么异样,还欣然要吃。 徐礼卿莫名有些生气,夺了她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砰’一声,吓得莺莺以为他要耍酒疯。 她在花月楼时经常听那里的姐妹们说起,有不少客人酒后会闹事,很粗暴,还打人。 她僵硬扯出笑,小心翼翼地讨好:“怎、怎么了?” 大少爷果然不太正常,记不清事儿似的,问她:“你知不知道你上的是谁的床?” 莺莺茫然:“你的啊。” 我是谁?! 你都吃上我的宝贝了,还吃这些猪食! 要在平常,莺莺没主动要求,徐礼卿不一定会管这些闲事。但毕竟是喝了几杯,又差点被连累吃这狗都不吃的东西,他就很生气! 拉着八姨娘坐到怀里,他语调里是带着愠怒的,不过平日里淡然惯了,也听不太出来: “为何不求我?求我啊,只要你开口,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来。” 别人喝了酒:发疯 大少爷喝酒:求求你了,求求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求求猪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