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没着急带上,拿在手里抛抛扔扔,眼角余光观察男人的表情,看到底是不是真的“第一次”。 男人的表情很放松,在狼头再一次从半空中落下的时候截住,再次亲自给文易戴回脖子上,“这玩意就一点好——抗造耐摔,不怕水淹不怕火烧。我当时就是看中这点才做了它。” 文易看出来了,狼头的棱角被打磨的光滑,是一只虽然在休憩状态却让人毫不怀疑下一刻就能冲上去咬碎敌人喉咙的形态。 “它的身子呢?”小姑娘眼里的喜欢显而易见,随口道:“能配各样姿态的躯干呀。” 赫连司顿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她天真的小脸,立刻恢复如常,亲了口小姑娘的嘴儿,“带好了,不许摘下来。” 玉随其主,这黑玉常年佩在赫连司身上,她才不舍得摘下来呢,文易偷偷地想。 赫连司今晚的话格外密,貌似想把二人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崽儿,骑过马么?” “唔…没有…”文易低着头,小声说。 “改天叔叔带你骑马好不好?” 文易闻言困意顿消,眼珠溜溜一转,轱辘爬起来趴在男人身上,眼底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可我现在就想骑!” —— 后殿外,门口仍是先布善和石忠尽职的候着,门内的嬉笑声时不时传入他们耳中。 “你不听话!” “叔叔听话的。”还不听话,试问谁还敢骑着他打他屁股? 起先先布善还憋着笑,后来内室传出了几声女子娇气的“驾!驾!”和掌心怕打皮肉的声响,二人都默不作声的离殿门远了些。 门内的两人,肌肤相亲周身赤裸,只文易披了一件宽大的薄衫,精细的小腿耷拉在赫连司的脸庞两侧。 赫连司跪趴在地毯上,吞了下口水——白的太晃眼了。 他捞过来一只脚踝叼在嘴里,没舍得咬,吮出了几块红印子就放下了。 小姑娘咯咯的笑着将脚上的口水都蹭到男人脸上,却一不小心没坐稳,差点掀了下去。屁股尖受力,赫连司腰上一阵硬物硌到的刺痛,小姑娘竟抵着那处将尾巴又吞进去了一截。 顶头的玉锥似乎有了生命,缓慢的往深处钻,细软的长毛搅进了菊穴,被肠壁打湿。那红彤彤的小洞口此刻瘙痒难耐。 男人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一手制止女孩要拔出尾巴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腰,直接转身让她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总算见着了小姑娘的脸,将从她的嘴里抢来的手指含进了自己嘴里,“别挠,痒了就在叔叔身上蹭蹭。” 小姑娘动了两下屁股,把男人的小腹弄得湿哒哒的。 赫连司颠了她一下,意有所指,“这回怎么不说舒服了?” 女孩害羞的拢了下袍子,衣带不知道哪去了,她稍微动一下就会大敞开。 男人的道袍上全是他的体味儿,自有了文易,赫连司也喜爱上了中原的服饰。只是穿在小姑娘身上时,便不给她好好系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