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非常久的照片还有信。」 「那张照片跟信让你发现了不对劲?」 方巧夏点头,詹逸杰也被她不安的心情给感染了,过了良久才把信封袋拿起来,但是没有打开,他走向方巧夏:「你先不要担心这件事。」 「这很重要!」她抬起头跟詹逸杰的眼睛对上,眼眶不禁泛红。 他凝视着方巧夏,将自己大而厚实的掌心覆在她头上,这动作让方巧夏原先激动的情绪静止,同时也不由得感到惊讶。 「可能我无法体会,但我还是会帮你的。」詹逸杰温柔浑厚的嗓音绕在她耳畔,一瞬间方巧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至少从自己被丢下后,虽然有爷爷奶奶在,但总不能让他们为自己操心,但是詹逸杰却似乎可以帮上任何忙,给予依靠。 接下来的日子方巧夏都快被考卷给淹死了,回家后不是看书就是把握时间做自己的事,根本没有时间去理其他事情,除了对程柏凯的想念以外。 她想程柏凯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还是很喜欢他,当一个人固执的喜欢那个已经不喜欢自己的人然后弄伤自己,就叫犯贱。 方巧夏确实是如此,无可否认。 但她很会忍,虽然外表瘦弱好像承受不了任何打击,但是相反。她很坚强,总是在找寻可以更坚强的方法,而那些方法就是打击她的那些事。 想到父母她就非得坚强起来才能去寻找真相,想到爷爷奶奶就非得坚强起来,才能不让在天上的他们不操心,想到程柏凯也是,方巧夏不想让他觉得少了他之后就总是失魂落魄的。 坚强的方法,都是要靠自己撑出来的。 「同学们,可以下课了,记得题目卷要留着。」老师将整叠考卷弄齐后说道。语毕,全班各个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甚至发出欢呼。 「终于!」汪家豪举起双手比出胜利的手势,一想到接下来就放暑假了忍不住兴奋的大喊出声,大考结束后理应是解放然后开心得要命,但方悄夏却感觉不到。 「我还是有一点...闷闷的。」 「考完了还闷?你有病喔?」他皱眉瞅了方巧夏一眼。 「不是啦...」 「不然呢?」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叹了口气。 放学回到家后,方巧夏一打开门就看到令她困惑的景象,「你怎么了?」客厅桌上摆着几个啤酒空罐,詹逸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一丝狂乱还有更多的忧愁。 「你怎么了?」方巧夏走近他发现她手上紧抓着手机,偷偷看了一眼后发现詹逸杰似乎在跟谁聊天。 该不会也跟她一样知道了人五雷轰顶的事之后才变得那么落寞吧。她心想。忍不住硬是把手机抢过来看,没想到害自己惊讶的脑袋一片空白。 「唐瑀芯?你跟她是....?」 詹逸杰蹙着眉,用非常小的音量说:「她很多天不理我了。」 「可能是她没空啊。」 「不对,我知道她是故意不回我的。」 「你跟她之间有什么关係?她不回你又怎么样?」她的眼皮跳动。 「唐瑀芯以前是我的学生,她跟我学吉他。」詹逸杰又啜了一口酒,这个样子完全不是方巧夏所认识的詹逸杰。 方巧夏把酒抢走重重的放回桌子上。 他闭上眼睛呢喃:「他跟我学吉他,后来不知道怎么搞得我竟然喜欢上她,我很奇怪对吧。」 她默默的深吸一口气,早知道她们之间有关係,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哪里?」 「喜欢跟自己差距六岁的学生。」 方巧夏摇头,周围的空气感觉都冻结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