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某种愤恨的情绪,柳献容发出自己的挑衅——身下凶器深深扎入梅玉的身子,撞得她憋不住闷哼。他越是卖力,梅玉便越是能感到他的“本事”,舒服到每一寸皮肤都被慰平,从头发丝里也带着欢愉。 “如何?我这本钱,你可喜欢?”伏身撞击几次,便问梅玉,“旁人可没我这样的本事。”说罢便斜眼看着沉千舟。 梅玉舒服得哼哼唧唧,咽喉里发出哭似的欢愉声。手指攥紧唯一能够握住的东西,沉千舟那只略有薄茧,常年握剑的手。 他并不用力,松松地握着,反被梅玉壁虎似的吸附着。 她的手心很烫,滚着汗水,黏糊糊的汗液也沾到他的皮肤上,这种感觉并不舒服,黏腻恶心。由于功法的缘故,沉千舟长年累月保持着微凉的体温,自然谈不上出汗。 可梅玉不松手,他便也站在榻边,看着两条交缠的身体。他们如同抵死缠绵的蛇,从上到下交迭着,男人的身体完全覆盖住女人,只有那起伏的动作能够让人意识到他们某处的连接。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梅玉的指甲掐进他的皮肤里,她迸发出了极大的力气。沉千舟只能看到她桃花般的脸庞,她看上既妩媚又淫荡,还有些古怪的圣洁。 他产生了错误的幻觉。 这幅柔软的身体就在他的身下,而她握着他的手,方才痛苦的挣扎也只是因为自己的动作。沉千舟身体里的灵气循着经脉流动,头脑愈发清醒,随后若有若无地扫一眼衣衫遮掩的下身。 在厚重宽松的布料下,产生了某些反应。 “道长,要结束了么?”梅玉湿润的眼睛直直看着他,他发觉身下那处似乎更坚实。 “嗯,快了。” 沉千舟冷冰冰地催促:“你该快些。你若太慢,我便割了你的命根子。” 手中的剑便杀气腾腾贴着柳献容硬挺的根部。这可再也没发忍受,突如其来的冰寒,激得柳献容一个不慎,便泄在梅玉穴里。 一股灼热的精流灌进肚腹,梅玉惊叫出声。 他倒不怀疑沉千舟会割了自己的宝贝,也只好速战速决,不顾还未疲软的男根,咬破手指,在梅玉眉心点下。 解咒的办法无非如此,施咒者精元加上精血,可哪里有下了咒又去解开的,代价未免太大,自己这样的保准是宗门少见的。排出几滴精血需要不少时间调养,这滴血落在梅玉额心,那枚小臂上的印记便肉眼可见淡去。 “这样便好。”柳献容的面色白一分,他坐直身体,便整理起散乱的黑发,便是赤身露体,在他做来也有些温文守礼的意味,“已经完成解咒了。” 梅玉几乎是从他身侧连滚带爬地远离,避如蛇蝎,头也不回地缩到角落。 倒也正常,她心里怕是恨死自己,得花费好些时间来安抚。待回去之后,自己再好生想法子安慰,总有办法哄她开心。 “那你可以去死了。”沉千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