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攥紧,这回她怎么也无法动弹。 梅玉的腿使不上力道。 她瞧着张延面不红气不喘的脸。张延……很是英俊,和村子里粗糙的汉子们不同,和城里弱不禁风的文人也不同,他的英俊如同被海浪洗刷过后坚硬如铁的崖壁,冷冰冰的色泽,永远牢不可破。 他也很强壮,结实修长的臂膀能够轻松将两石弓拉满,能够扭断野兽的脖子,能够单手提起石磨,能做很多很多事情,不过现在,这双手紧紧贴合在梅玉莹白的小腿上,细细摩挲。 这身段……真是漂亮利落得紧,梅玉面红耳赤地想。 他忽的把梅玉抱在臂弯里,夹着梅玉的双腿,让她安心伏在自己肩上,一条长胳膊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后背,隔着薄薄小衣,掌心内的干燥热度源源不断。 “小声点。”梅玉一拧他肩后的软肉,嗔怪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隔了个小院就是柳献容的屋子,也是有几步距离,按说是听不见多少动静,可梅玉就是臊得慌。 也许是因为有人,梅玉难得的羞耻心上来。她这样讲究的人,可不喜欢丢人。 张延果真放缓动作,把她放在榻上,低头亲吻。他那粗黑的长发直直垂落在梅玉面上,刮擦得酥酥痒痒,他自然没有那些个富贵公子光滑细腻的长发,发根粗壮,发尾蓬松,好在还算整齐乌黑。 他这么散开头发,衬着矫健结实的线条,便多了些“野蛮”味,更让她心里砰砰鼓动。 张延有双野兽般的瞳孔,较之常人小上一圈的眼珠,眼白多于眼黑,瞳仁深邃,边缘微微嵌着芒黄色泽,往里是愈来愈深的墨色。 做这事的时候,他便少言寡语。 专心致志只知道“干”。 剥了她一身被汗浸湿的薄衫,褪去亵裤,再看她那淅淅沥沥湿润的腿间,早已泥泞不堪。梅玉半倚着身子,面若桃花,血色涌动,脖颈上白皙细嫩的皮肤呈现出经脉的淡蓝色。 那胸前一对羊脂白玉,点缀两点鸽血红,早已颤颤巍巍,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 这白玉美人骂道:“你这蛮子,就只晓得干……好歹、好歹说点什么。” 她嫌他没什么情趣。 张延握着手里细细的脚踝,任凭她骂着,他晓得梅玉喜欢骂人,她骂了人便才舒心,也就由着她骂。闷声只干事,梅玉也不喜欢,思来想去,他还是开了口。 “我可以舔么?”他看着梅玉的腿。 他这么问出来,梅玉又更难堪,好歹平时都是直截了当做了了事,他偏偏还问得仔细。她又不是要他说这个啦!他就不晓得说点软话! “舔!舔!舔!你是狗么?村口那条舔人的老瘸子狗吗?”梅玉没好气,“你再说点别的!” 她还想要努力教教他,起码不算无可救药。 张延想了想,又说:“可是你明明很喜欢。” 他记得梅玉最喜欢自己这张嘴,她总说张延的嘴大,舌头又长,跟只大猫似的爱舔人。梅玉的嘴又红又小,吃饭也怕噎着,他得小心翼翼地……生怕憋死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