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打个电话。后来这几个月跟死了一样,连个信都没有!” “你说说,我怎么说也管了她这么些年的吃喝吧,她倒好,一跑远就跟扎翅了一样,叫都叫不住。” “要么说女生外向,保管是在外头跟人谈上了,连个打电话的功夫都没有。” “还有,之前说好的去了之后每个月工资往回寄,你瞅瞅这都多长时间了,别说寄工资,我连她工资多少都不知道。” “老天爷啊,怎么叫我摊上你们家,大的大的不争气,小的还是个白眼狼。” …… 郭梅絮絮叨叨的骂了半晌,直到闻到锅里的糊味儿才惊叫一声。 时向东被老婆指着骂,骂完了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反而是抓到了重点:“你说小染这半年都没打电话回来,那她公司那边说好的签约费呢?不是说好半年再给一次吗?” 说起来这个,郭梅就更气,“duang”的一声把烧焦的回锅肉往桌子上一撂,脸上全是讥诮:“还说呢,上个月我打电话过去问,那电话现在都是空号了。” 时向东:“空号?” 郭梅对着这个不争气的男人向来没个好脸:“就是空号,我打完就给你说了,合着你就没往心里去?” 时向东眉头皱起来:“那小染总不能一直在外面吧?她那个公司该不是有什么问题。” 郭梅本来就想得多,电话打不通她就想到过很多种可能,最大的猜测就是时染当初签约那个公司是个什么底子不干净的公司。 这会儿听见时向东说要把时染找回来,郭梅白眼一翻:“行啊,你去,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连个电话都没有,还真以为自己能找到?再说了,就算找到了,你还打算怎么弄?合约可是一下子签了十年,你有胆子就去把你侄女儿带回来。” 郭梅虽然抱怨时染没有寄钱回来,但是她也没有很执着的要把时染找回来,毕竟又不是亲生女儿。真要是外头出了什么事,又不关她这个大伯母的干系。 时向东眉头还没放松:“那就不找了?” 郭梅:“你去找啊!自己订票自己去!” 时向东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不说话了。 不过他不说话,郭梅说。 郭梅心里虽然害怕时染那头有什么危险,但是要她完全放弃时染这个侄女儿,她还有点舍不得。 那家公司承诺的十万块签约费还没给完呢! 再说了,时染长得好看,在老家随随便便介绍个对象都能拿到不低的彩礼。 郭梅想了又想,还是说道:“等过了十一吧,再联系不上,咱们就去b市找她。” 当初签约时候不光是有电话,那不是还有公司地址? 到时候去看看就是了。 郭梅心烦意乱,看到儿子时杰戴着耳机两耳不闻的打游戏,心里更是烦躁。 “别玩了!赶紧吃饭,吃完了吃月饼。” 时杰伸个懒腰,拿筷子在菜里扒拉了几下:“没胃口,不想吃。” “那你拿个月饼吃。” 时杰格外嫌弃:“不吃,月饼有个什么吃头,又硬又难吃。” 郭梅从家里的月饼里扒了一会儿,找出来里面唯一一个云腿的递给儿子:“你吃这个,这个是肉的。” 时杰接过月饼,状似随意的提起:“妈,再给我打两千块钱呗。”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