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紧紧覆住,遮挡住喘息的声音。 「老张,这安然山的野兽果然多了不少,否则沉家大河怎么连冬天都捨不得下山?」 「说的是,刚才那野兽的声音我从来没听过,说不定是什么奇珍异兽,若叫咱们抓到了,便卖到城里,发一笔小财!」 「没错、没错!」 「你小点声,刚才去沉家小子那屋子看,没点灯,看来已睡死了,咱们得趁他没发觉,赶紧抓到东西!」 「老张,你又何必怕那小子知道,难道就准他抓安然山的动物赚钱,咱们不能分一杯羹?」 「你懂什么?那小子的师父从前在咱们村里还有点威望,早说过若遇到奇珍异兽,不可滥杀滥捕,否则天地自然被破坏,对沉家村长久不好,哼!明明就是给那小子铺路呢!那小子铁定抓了不少好东西去卖钱,否则怎么日子越来越好过?」 这两人却是误会了沉大河,沉大河既无家累,平时吃穿用度又取自安然山,抓到的猎物全数换了钱便存下来,久了自然有一笔恆產,比村中其他人要好过许多。 但这也是每日在山中跟野兽拚搏得来的,跟安全在山下种田养鸡的村民们自然有差距。 夜山听着这两人詆毁沉大河,内心不忿,可身后人却好似全然不在意,一下一下的往上顶,速度越来越快,这几个月跟沉大河夜夜交欢,夜山知道沉大河这是快到了,热气喷在他后颈上,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夜山还想仔细看那两人鬼鬼祟祟的举动,可沉大河竟还握住他前端,用那有着厚茧的大掌摩擦他玉柱,夜山本能的往后退,却更贴紧那耸动的热棍,前后进退不得,而夜山也发现这种差点就要被旁人撞破姦情的感觉,更增添兴奋,后穴不断收缩,引的他又撅起臀部,跟着沉大河的动作前后摆动,舒爽不已。 「嗯?老张,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有吗?」 却是夜山跟沉大河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拂过草丛的簌簌风声中若隐若现。 沉大河的速度愈加快了,一下一下都戳在夜山的弱点,让他几乎快站不住,终于,沉大河一个深深挺入,在后穴里一股股喷出炽热液体,夜山也跟着又射了一次,因射精而缩紧了后穴,彷似贪心的吞嚥那些白浊,沉大河的眸色愈加深沉,缓慢的前后移动还半硬着的茎柱,让那湿液充满整个甬道,穴口因此轻轻转起白泡。 「算、算了,老张,这山上半夜怪黑的,我可不想为了那野兽丢了小命,还是改日再来吧?」 「嘖!你这没骨气的,怕东怕西,这样还怎么发财?」 那被称作老张的男子虽然这么斥喝,声音却也有些发颤,两人又争执了会儿,不多时,便转身朝来的方向又退回去。 夜山直到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才慢慢松了口气。 「夜山,你今天可比以前更紧了,是不是有人在旁边更兴奋?」沉大河含住夜山的耳垂,喃喃低语。 夜山轻推了推他,让沉大河退出去,自己点了点头并不否认,但担忧的回头看他。「沉大哥,以后别在外面这样了,让人瞧见可怎么好?」 沉大河看着夜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捡小坡下的衣物,嘴角勾了勾。 他是如何都不会说,其实他早知那两人在打听他为何连冬季都不下山,甚至留下痕跡引着他们来到这野合处。 方才夜山紧紧箍着他,那让他失控的销魂滋味,对他来说值得便够了。 两人将衣服脱个精光才行那苟且之事,如今夜山只是将长袍披在身上,免得沾到太多黏糊,这样回去要清洗才较容易。 沉大河只套了下裤,便搂着夜山走向回他木屋的路上。 「沉大哥,现在开春了,你们村子好些人白天都能爬到半山腰採野菜菌子,我已不敢在白天出门,如今连晚上都有人来,这样我更不敢出门了。」 夜山虽跟沉大河相识之初假称自己是云游在外的书生,但这套说法若拿来应付村民,却会引来麻烦,少不得被缠着问是哪里人氏,沉大河更心知夜山那十五六岁贵公子模样,只怕会引得村里一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