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还是能继续,维持生命。」 水儿脸红加暴怒,说:「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不早说!害我…害我、害我一路上……」她害臊地说不下去。 吴好运他并不知道,在进入鲸鱼嘴里之前,一路上水儿害怕他不能呼吸,所以一直为他做人工呼吸,她一直亲、一直亲、一直亲亲亲…… 鲸鱼的食道口外,忽然发出光芒,使黑黝黝的洞口明亮起来,我们定睛一看,那是一个魔法宾果。 不是很远,我走两三步路,就获得它,让庶几乌黑的黑玉手环,点缀上更多的蓝色。 「水母保护膜!」我立马用它。 我整颗脑袋瓜被一颗透明气球罩住──我四肢全身像穿着透明薄膜紧身衣──透明圆球罩头与透明薄膜紧身衣,两者之间紧密接合,毫无缝隙。 「用这个就可以在水中呼吸吗?」我一脸不信的样子。 「应该……可以吧?」水儿,超怀疑。 水灌进来了,而且超级快,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就灭顶了。 我们被强劲水流冲进鲸鱼的食道内,然后没过多久,海水就开始逆流,一股从内而外袭来的涌泉,又把我们冲出来。 短短几秒鐘,我们就被冲出了鲸鱼的大嘴巴。此股力量尚未停息,骇人的漩涡水流仍然不停地旋转行进着,把两人以螺旋轨道流动方式,冲到未知的远方。 我紧握住水儿的玉手,心中立下誓言,无论发生什么事,绝对不会放开她的手! 「好运,你还在吗?」 「是的,我还在。」 「我们要被冲到何时才能停止?」(水儿) 「这我也不知道?总之,只能听天由命了。」 目前我唯一能感受到得只有水儿手掌心的温度,她的其它部位我根本看不清楚,因为漩涡水流实在太猛烈了,不断翻搅滚出阵阵气泡。海水也幽暗杳冥,更不可能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很神奇地,我竟然能听见她的声音,和先前一样,不是从耳朵听见,而是由心里传达。 难道这是读心术,可以听见对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不对,如果这是读心术的话,为什么我只听见她问我两句话,就没再听见她的声音呢?她若和我同样,一直在想事情,那我应该可以听见她的声音才对。 忖度一下──水儿问我,我回答;水儿再问我,我再回答;分析出一共通点,那就是……我必须动嘴巴说话,她应该也必须动嘴巴说话,结论是…… 只有动嘴巴说话,才能听到对方的心声。 我感觉到躯体的扭动慢慢减缓,差不多快要终结被螺旋水流牵着鼻子走的悲惨命运。 停下来了,我没有违背自己许诺的誓言,依然紧紧握着她的手。 「那是什么?」水儿吃惊貌。 绿萤光水母波动着它的透明伞状形体,一团一团的向上浮游浮游浮游。超过一千隻的青绿光点,照亮了一个庞然大物,更明确的说,是一艘佈满海藻的老旧木製帆船。 折断的桅杆,破破烂烂的帆布,瀰漫着一股阴森森诡譎譎的恐怖气息,呈现在我和水儿面前的是…… 一艘沉没海底许久的海盗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