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他的惊慌失措,古厉只说了一句话:“用行动向我证明。” 于是,这一周里,张承彦对于各种从头开始的初级调教丝毫不敢懈怠,哪怕有伤在身,也挣扎着做到最好。 然而,说是从头开始的调教,古厉的要求当然不会只是简单地重复已经学会的内容,忍耐灌肠液的时间在变长,奴隶的姿势练习也从标准过渡向魅惑,各种考验张承彦极限的调教内容更是层出不穷。 比如,今天下午在张承彦离开医院之前,古厉让他跪在诊室里,喝下了两大瓶矿泉水。 现在的咖啡馆桌上,张承彦面前的红茶丝毫未动过——从一个小时前他就想去解手,却碍于没有主人的同意,只能忍着。 “主人。”见古厉没有出声,张承彦大着胆子又叫了一声。 古厉看了他一眼——今天张承彦穿了大牌当季的黑色休闲西装和浅紫色衬衫,显得贵族气十足。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古厉把手伸进他的西装外套里,准确的摸到了他西装下正赤裸的乳头。 “嘶……”张承彦深吸了一口气——任谁也想不到,穿在他身上的衬衫在胸口处剪了两个洞,正好露出敏感的乳头。而今天一整天,张医生就穿着这件经过重新设计的衬衫,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奶头怎么硬了?”用手指摩擦着裸露在外的乳粒,古厉问道,“自己摸过了?” 张承彦猛然摇头:“奴隶不敢,是西装碰到了……还有……现在……啊……主人的手……啊……” “自己骚还要找借口,”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古厉收回自己的手,帮他紧了紧外套,“有哪个医生会穿成这样去上班?又有谁被西装蹭几下,奶头就硬?” 张承彦无言以答,只要出自古厉之口,几句羞辱的话就让他有了感觉。然而,性欲和排尿的欲望交织在下身,忍耐逐渐变成了一种煎熬。 像是能感受到他心中所想,主人刚刚玩过他奶头的手忽然之间移到了阴茎上,用力摸了一把。 乍然受到刺激,张承彦生怕就此尿出来,一下子夹紧了双腿。 古厉的手也被他顺势夹在腿间,主人立即不悦地问道:“你就是这么做奴隶的?” 张承彦心里一惊,憋住尿意,缓缓打开双腿,直到最大的角度。 见他把腿松开,古厉隔着裤子开始揉捏他的阴茎和囊袋。张承彦西裤之下只被允许穿了一条丁字裤,遮不住的性器官和古厉的手指间只隔了薄薄一层布料,异常的敏感。 古厉的手法太过高明,又是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桌子底下的勾当没进行多久,尿意和性欲双重压力下的张承彦就忍不住开始求饶。 “主人,求您。”眼里泛着水意,张承彦小声而哀切地恳求着。 “求我什么?”古厉不为所动,仍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尿意蒸腾,张承彦已是急的快要出汗:“奴隶受不了了,肚子好涨,求您让我去厕所小解。” “要我重新教你吗?”古厉声音里泛着冷意,“奴隶只能说出自己的需求,是否满足,怎么满足,只能由我决定。” “呜……”指甲划过囊袋带来一阵瘙痒,张承彦双手紧握成拳,死死地忍耐着。 “奴隶,奴隶需要排泄,”每一个字都耗费了很大的力气,张承彦哀求道,“求主人,求主人让奴隶尿出来。” 似乎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古厉收回了肆虐他的手,叫来服务员甩下一张大钞。 “走,”古厉带着张承彦往门口走去,“我们去找个合适的地方解决问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