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不了身上大汗淋漓,一出d大校门,谈安纶便宣布解散,各自回家打理好自己,晚上再到酒吧集合。 被丢下的姜成瑄无力地看着一哄而散的队友们,这时候四肢发软的她真想让人一路当死猪扛回去。她转头看到慢悠悠地从里头走出来的傅品珍,忍不住抱怨,「你走好慢。我要被人抓去当压寨夫人了,你还在这里散步。」 赢了一场不可能的战役,让傅品珍心情大好,难得地没和姜成瑄槓上。她把姜成瑄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拨向脑后,笑着说,「你放心,谈安纶的胆子不至于大到那种程度。」 姜成瑄一点都没有放心的感觉,倒觉得傅品珍像在取笑她没那种程度的身价。她撇了撇嘴,揽着傅品珍的肩膀,几乎要把整个人掛在她身上。「我好累。」 傅品珍任由姜成瑄掛着,缓缓地走着,「今天怎么突然拼命起来?不是说把好胜心丢路边了?」 「我讨厌被小看的感觉。」姜成瑄想起董依琪的嘴脸,仍然觉得胸中有股怒气,幸好后来给了她最后一击,心情才好了起来。所谓的毒舌便是哪里痛就往那里补刀,换句浅白些的话,得了便宜又卖乖是最具杀伤力的一刀。 「你讨厌的东西还真多。」傅品珍抿起嘴笑着。 累极了的姜成瑄已不想再耍嘴皮子,收回放在傅品珍身上的重量,静静地和她并肩走在人行道上。一阵轻柔的风吹来,吹乾身上的濡溼,带来阵阵凉意,姜成瑄皱起鼻子打了个喷嚏。傅品珍默默地抽出被姜成瑄掛在背包上的球衣外套,向来讨厌衣服像层层枷锁的姜成瑄没有多所抗拒地接过来穿上,两人的动作契合得天衣无缝,就像结褵许久的夫妻一般。 汽车的喇叭声打破这样的寧静。停在路旁的车子里,是以为她们已经离开的钱雍曼。如果不是知道姜成瑄今天累得可惨了,钱雍曼也不想打扰两人的浪漫。 一坐上车子,姜成瑄终于可以完全放松,眼皮子一闭,陷入了深沉的睡眠。当她醒来时,车子已是完全静止,听到前座的两人正轻声交谈着。 「你打算和你父亲不相往来吗?」 「我没这样打算,至少现在不会,养我是他的义务,在我有独立能力之前,我会一直依赖着他,直到我可以一脚把他踹开为止。」 「你的想法好实际。」 「这是从某人身上学到的。」 「她的确是个不错的学习对象。」 「也是个很会气死人的对象。」 钱雍曼低声笑着,「在她把你气死之前,你应该也会拉着她垫背吧?」 「当然。总不能便宜了她。」 「这是死也要在一起的意思吗?」 自始至终的旁观者忍不住脸红了起来,姜成瑄悄悄地瞇着眼睛,想观察傅品珍的回应,却惊动了坐在前座的两人。 「醒了就快点起来,天都要黑了。不要告诉我你今天晚上想缺席,谈安纶那个人你是知道的,她玩起你来可是从不手软。」傅品珍语带威胁地说。 姜成瑄撑着手肘从后座椅子上起身,不满地说,「你每次修理她都不让我在场,她才会不怕我。」 「你太搞不清楚自己的属性了,就算你修理过她,她还是会不厌其烦的回头找你麻烦。」 「为什么?」 「因为你太好玩了。」 姜成瑄哼了一声再不说话。 看两人唇枪舌战了一回合,钱雍曼抿了抿嘴说,「这是现在小朋友之间流行的情话吗?」 傅品珍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