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无语地看着她:“嗯嗯嗯不要钱,是手指前半截免费后半截五百,还是伸进来免费动一下五十啊?你嘴里的免费比联通营业厅的免费套餐还不可信。” 她脑子里全是生意,我失恋的时候陪我聊了好几天,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后来才知道陪聊400陪酒800根本就是幌子,除了真有钱的谁付得起这个,她的目的其实是给酒吧留客,抛出一个收费的前提再免费陪你聊天,哄的人一高兴多买点东西,傻傻的还以为自己赚了呢。 ley慌慌张张支支吾吾:“没办法嘛,讨生活啦,人要吃饭老母要看病啊。” “我说你这么油腻,真能哄到人吗?” 我想起她刚才调的情,简直是一阵恶寒。 “害,你不懂,大家虽然嘴上都骂,实际很吃这一套。”她挑着眉歪嘴一笑,“真受欢迎才会被讨论被骂,没人喜欢连被骂的资格都没有,那时候就成了只会被夸的小众性癖啦。” “啧。” “所以要继续吗?”她眨眨眼,“好姐姐,好妹妹,求你了,我是真吃不起饭了。” “我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免谈。” “唉我知道你那变态的抖m取向,你喜欢不搭理你的死人脸,没关系闭上眼睛都一样。你不也长那样吗,喜欢的话可以照镜子。” “这叫高冷范,没品的东西。” 嘴上说的损,我也真不能放着ley不管。伸手拿出我城东小出租屋的钥匙扔在她身上:“阳台瓷砖五列三排底下压着一百块钱,能活几天活几天吧。” “诶!”ley跪在床上把钥匙接了,“谢谢妈,我不打扰妈休息了,您歇着。” 我挥挥手让她退下,ley扭着腰妖娆地离开,走之前还说了句:“给您留了点礼物,您用着开心。” 上次她这么说的时候,送的是酒吧多余的洗手液,所以我根本懒得下床看看她到底送了什么。闭着眼睛想继续睡觉,可身体很疲劳,脑袋很混沌,就是怎么睡都睡不着。 最想睡觉的时候被扰了清静,现在睡不着了,徒劳地闭了半天眼,干脆不想睡了。我拿出手机翻看南思齐的课表,现在好像正好没课,于是一个视频电话播了过去。 “喂,”几乎是立马接通了,我听到了南思齐温吞的声音:“老板?” 我乐了。昨天我拿着她的手机给自己该备注,把“祁念”改成“金主”,又觉得太暴露了,最后改成了“老板”。我只是开个玩笑,结果今天她真就这么叫我,笑得我半天没说话。 “我出去接个电话。”这应该是在和同班说,我叫住了她。 “不用专门出来,没什么重要的事,你该干什么改什么。”我说,“干什么呢?” “嗯……在外面做小组作业。” 我的确听到了嘈杂的背景音,隐约有人在说话,应该是她的同学在问她谁打来的,南思齐说是打工地方的老板。 我又笑了:“你同学能听到我声音吗?” “我戴了耳机。”我听到南思齐又和别人确认了下,“她们听不见。” 视频是单方面的,我点掉了自己这边的镜头。我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南思齐把手机放在身前,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她的下半张脸,和她放在桌上正握着一支笔的手。 “好好学习,不用回答我的话。”我故意挨着手机,压低了声音呼吸,“猜猜我在干什么?” 她正在纸上写写画画,听到这句话,笔尖顿了顿,过了一会才继续写字。 “我在想你,你昨晚做得很好。我很喜欢你……嗯……我从你吻过来的时候就湿得不行,啊,哈啊……你在我耳畔喘息的声音很好听,怎么这么会喘啊南思齐……我还以为被上的那个是你。” 刻意地哑着嗓子,配上意义不明的吐息,我知道这暗昧的声线让她想起了昨晚。笔下的动作停了,直到胳膊被戳了戳,南思齐才道了声歉,将本子翻了一页。 “又是对不起,你很爱说对不起。” 我无声地笑了,南思齐的反应想让我更过分。今早起床时没睡够,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