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若不假意自己生病难受,便拉不下脸来同你撒娇。」 兔子舔了舔乾燥的唇瓣。安然这么做原是为了讨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同她亲近,同她撒娇么? 这屋外的雨滴滴答答直下,雨雾清凉,屋里却是闷的让人燥热难耐,一点都不畅快。 「芯妤,我想我许是喜欢你的。」 兔子目光灼灼的望着安然,安然倾身探到她唇边,浅嚐即止,「如此,你不气恼我了吧?」安然动作突然,兔子有些受宠若惊,她愣了半晌,美梦成真的感觉让她一时难以信服,难免后怕,她战战兢兢的开口。 「安然,你说得可是真的?不是我在做梦吧?」 细长的眼睫轻轻眨了一下,底下一双温润黑瞳柔和的似一汪春水。安然手下指尖穿入兔子的指缝中,与她相扣,她嗓音温柔,「是真的,不是梦。」 「真的?」兔子忽然笑了笑,模样有些傻气,「啊...我方才走神了,安然,我能不能向你再讨要一次?」 安然轻轻嗯了一声,「可以。」说罢,她探到兔子嘴角,要落下一吻,兔子忽然侧过脸,反客为主,她小口轻啟,将安然的唇瓣含在口中。 兔子翻身压在安然身上,发丝散乱在二人身上,安然将遮掩兔子面容的一缕青丝挑起,收拾到兔子耳后,兔子凝视着她,眼底炽热,满腔柔情难忍,她復又吻上安然的唇,安然眼眸轻闔,任由兔子为所欲为。 二人细细廝磨,一番纠缠。 兔子温热的吐息轻洒在安然面前,兔子轻咬着安然的下唇,玩弄挑逗,安然被她磨蹭的急了,张口吻向兔子,彼此唇齿相交,一时情难自己,安然勾住兔子的颈间将她从上拉下,兔子依着她的动作,轻压在她身上,细密的喘息声回盪在二人耳边,惹得她们好一阵面红耳赤。 安然身体并未康復,兔子体贴她,心中得了满足后,便将安然松开,安然胸口起伏剧烈,兔子搂着安然的腰,她将脸埋在安然颈窝处。 安然闭着眼,她脑袋混沌的厉害,正昏昏欲睡,她含糊不清说了一句,「芯妤你背上的伤,还没...处理。」 「不要紧的。」妖兽健壮,恢復力强,兔子是被利爪所伤,伤口细小,不需多少时间便能癒合。 安然睡得很沉,她睡容沉静安好,兔子眸光停留在她眉眼间,良久,她忽然有了动作,她在安然发梢上落下一吻,嘴边掛着甜腻的笑意。 窗外雨声淅沥,兔子听着夜雨滴滴落在地面上,细碎却踏实,那细碎的就如同她现在心中躁动不已的喜悦情绪,她又因着佳人在怀而感到分外踏实,满足。 兔子心中雀跃,一夜好眠,隔日她起了个大早,她矮身缩到安然怀里,痴痴的仰头注视她。安然尚未转醒,半显露出的兽形依旧,兔子略过安然的睡顏看到她头上的狐狸耳朵,鬼迷心窍似地,她伸手轻轻拉扯了一下那耳朵尖尖。 狐耳措不及防的抖动了一下,似是不喜兔子的动作。兔子心下一慌,赶紧将手收回去,她下意识的去看安然的脸,只见安然眼皮轻颤,下一瞬,那温润的黑瞳迷茫的望着她瞧,安然看似还没清醒,她嗓子未开,带着些许沙哑和一点慵懒,「芯妤,何事?」 兔子做梦也不敢想自己竟然能和安然同眠同起,一想到昨夜安然才与她表述心意,眼下,她们俩这就是真的在一起了么?兔子心里美滋滋的,她轻咬下唇,呵乐的笑出声来。 窗口薄光涌入,兔子不应话,安然转头去看窗边,发现窗外天色大亮,她打了一个呵欠,想要起床。兔子拉住她,安然回头去看,兔子说,「安然,昨晚我们睡得晚,你现在重在休养,要不,你再睡一会儿,过会儿我叫你起来。」 「好。」安然应道,但她动作不停,她翻身下床走向架子,兔子目光跟随着她,心中纳闷。 安然从架上取下药包,返身回来。兔子已经坐起来了,安然将药罐捏在手里,「昨晚我太睏了,来不及给你上药。迟了些,不晓得会不会留下疤痕。」兔子依安然的意思脱下内衫,她双手抵在胸口,背对安然,背上两道细长的红痕已经结痂。 兔子笑说,「若是真的留疤了,我再向千波讨要一些除去疤痕的软膏来便是。」安然指尖轻轻碰触兔子的肌肤,药膏是冰凉的,兔子却觉得被安然抚摸到的地方似是被火灼烧,令人酥痒难耐。 伤口细小,上药费不了多少时间,安然却迟迟不收回手,她指腹贴在兔子背上的肌肤,缓慢下移。兔子感觉到安然的手滑到她腰间,游移在她腰际间连着肚兜的系带上,兔子猛地抽了一口凉气,她捏紧了胸前的布料,安然却在这时,适时将手收回。 「好了。」 闻言,兔子赶紧捡起衣物,手忙脚乱的胡乱套上,她回头去看安然时,安然站立在架柜旁,将将把药包放回,安然看上去镇静,可兔子依稀瞧见她隐没在发丝下的耳朵透着一抹微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