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催。她绞紧双腿,磨蹭着自己的下身。 良久,齐朔笑了。 “小姐当真回来了。 “那我就听小姐的。” 他伸手擦了擦唇边的水渍。 手指抚过姣好的双唇,像是摘下两片鲜红的花瓣,花瓣之上,沾满了清晨的露珠。 露珠染湿了指尖。 韶声双颊发热,不敢再看。 齐朔嘴角勾出温温柔柔的弧度:“这都是小姐自己的东西,小姐倒先嫌弃起来了。” 现在,从鲜红花瓣上,沾染到指尖的露珠,被抹到了韶声的唇上。 “都说过了,是甜的。”他凑近韶声的耳畔,悄悄说。 他身下的巨物也滑进了韶声的身子。 它并不只顾自己的感受,反而循序渐进地,地蹭过穴里的每一寸,认认真真地侍弄,生怕漏了哪里没照顾到。 “这样可以吗?”齐朔询问韶声的感受。 “可、可以……”韶声埋着头,囫囵地答。乌发之间露出的耳廓,已经红得透透。 齐朔便保持着这样缓慢又坚定的节奏,往深处去,又抽出来,再进去,如此循环往复。 他凭着记忆寻到韶声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对着它轻轻试探。 “这样可以吗?”他又问。 “嗯……”韶声已经说不出来话了,蜷着上身,软倒在他怀里。 身体里不住地往外冒着花汁。 温柔的动作持续了许久,柔柔地顶弄着韶声的穴肉。 她其实是想他再粗鲁一点的。 这水磨的功夫虽然舒服,但她想要的那种,一气呵成的快活,总也不够。 至于他,这次虽温柔,膂力却不减。迫着她连去了几次,仍然还硬着。 这几次,都不如以往激烈,如同被悬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使她整个人都是眩晕的,像种漫长的折磨。 当他终于低喘着出了精,浓白的浆液,一股股地打在她的内壁之上,反倒结束了这一切,将她推上了最高处。 给了她最后的解脱。 “呃——”她仰着颈,忍不住呻吟出声。 身体里的肉茎又渐渐硬了起来。 韶声软着声气求:“别、受不住了……”伸出绵绵的双手,推搡他,想让他出去。但她其实知道,这样做未必有什么用处。只是随便尝试一下,意图讨他心软,之后折腾得少些。 可齐朔竟真应了:“好,真真听小姐的。” 他从她的身子里,抽出了那根硬起来的性器。 他抱着疲累的韶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憩。 渐渐的,韶声的脑子终于能从一团糨糊之中脱出。 片刻的清明都使她无比后悔。 她被撩拨得迷迷糊糊,最终还是让齐朔就着自己了。 但这不应当。 应当是她就着将军,她主动才对。 是她在祈求他的庇护,是她必须要做的。 想到此节,她又挂起了笑脸,学着齐朔一贯的样子:“将军可要起身?容我来服侍将军。” 甚至伸手撩起床幔,要开口叫水。 齐朔却一把将她按下,将她挂在外面的手臂捞进去:“将军既不想起身,也不想梳洗。” “将军想要声声小姐抱着午憩。”他又说。 外间的日头已经西斜,房中时计走到了申时。 哪里来的午憩? 不过韶声仍然顺着齐朔:“好,好,小姐都听真真的。” 试探着抱住了他的宽阔的后背。 “没关系,小姐还是回来了。”齐朔紧紧搂住了韶声。 他的下巴搁在她肩窝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将这句话重复了第三遍。 仿佛当真没识破她的伪装,以及伪装之下的不自然。 也仿佛在最开始时,韶声转哭泣为假笑,说要他的时候,没有微不可察地蹙起眉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