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的城市都建立在瓦砾堆之中,用各种方法撑起一栋能够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被称为是「家」了;虽然人们清理出一些道路或需要的空地,但还是有许多坍塌的瓦砾堆散落在世界各处。 一些敢于面对挑战的冒险者们经常能够在瓦砾堆中找出些奇怪的机械,但他们却不懂得该如何操作。 不过愿意冒着巨大风险在危险环境中冒险的人毕竟是少数,而多数人都会选择落脚于某个城市中求得相较之下更安稳一些的生活。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想要生存必需要拥有足以吞噬他人生存权利的力量;这个道理是连幼童都深知的。 骯脏、混乱、血腥,这些都是这个世界最贴切的写照;在脏乱的街道上,随处能看见身为儿童的扒手、欺凌弱小的壮汉或是以多欺少的流氓。 修尔便是那群扒手的一份子;他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一头乌黑的杂乱头发、纤细的手脚搭配那身破烂的衣服,一看就知道他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孩子;为了生存,他不惜动用各种手段;偷窃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从比他更瘦小的孩子那抢东西也不会给他任何罪恶感,如果有那能力,他完全不介意去抢劫或者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这样为了求生存而几近疯狂的修尔也有着些许身为人类的理智;那就是亲情,他所偷到的金钱或食物会全数交给他的母亲,那是他唯一的亲人,或许换个说法,那是他唯一爱的人。 修尔的母亲是个娼妇,所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许是这条路上某个路过的男人,甚至可能是某个朋友的父亲;不过,谁在意呢? 「妈,我回来了。」修尔疲惫地说道,一面走进那间矮小的建筑;他的声音很小,因为那只是说给自己听的;若他大吼大叫的说不定会挨一顿揍,因为这个时间自己的母亲很有可能正在接客。 这栋简陋的建筑物就是修尔的家,里头只有客厅、厕所和一间房间,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品,就算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会觉得不合适。 里头那间房间是母亲专用的,那是整个屋子里最舒适的地方,为的是母亲的生意;而修尔和他许多甚至不记得姓名的兄弟姐妹要嘛睡在客厅角落,要嘛就自己到外头去睡,反正就算少了几个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修尔缩在角落等着母亲出来,他必须将今天所得到的交给母亲才能换来一顿肯定没办法填饱肚子的粮食;此时角落已经有几个孩子在等着了,其中也有一两个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已经死了。 不久之后,一个女人挽着一个满面横肉的男子从房间里头走了出来,那女人便是修尔的母亲了;女人的外表看来相当年轻,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和丰满的身材,一身紫装打扮得妖艳动人,整个人感觉和这破烂的屋子一点也不搭调,在修尔看来,她身上甚至还散发着光辉。 「哈哈哈!果然是技术一流啊!」男子猥琐地笑道。 「呵呵,客倌您下次再来的话小女子我可有新招能让您试试哦。」那是一种腻死人不偿命的撒娇语调,不得不说撒娇这招虽然老套但却十分好用;那男子听得浑身酥麻,简直让他有股衝动想进房再战一回。 「嘿嘿嘿……真是个骚货,改天老子再来嚐嚐鲜,顺道带几个兄弟来爽爽,你看如何?」 「哎唷,我一个弱女子哪受得了你们一群大男人的折腾呀?真要这么玩的话我可得多算点囉。」女子娇笑道。 「这你用不着担心;只要你让爷们够爽,咱们当然不会吝嗇的。」男子伸手往裤襠摸索了一会,随后便抓出了一把上头雕刻着古怪花纹的石币;女子的眼神一瞬间变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復正常。 那石币是在这一带统治阶级所颁布的通用货币,因为可以直接向他们换取生活物资,所以大家也自然而然地作为交易媒介使用;虽然有不少人想自行刻製石币,不过不知为何从来没有人成功瞒混过去,而失败现在也没有一个还活着。 「那我就期待客倌下次再来囉。」说完女人又掩嘴轻笑、媚眼如丝,那模样有着说不出的妖媚,就连在角落的修尔也看得心痒难耐、不自然地扭动身躯。 「嘿嘿嘿,这个自然,把你的新招准备好等着吧,小浪蹄子,哈哈哈哈……」男人说完后又狠狠往女人的臀部捏了一把后才扬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