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能看到影子,粉嫩的阴唇被磨得通红,片片湿滑的液体粘在肉棒上,被带出又堵在小穴口,糊在交合处的毛发与肌肤上。 “嗯…咬的好,继续。” 男人吻着她的耳垂,将其从白皙剔透含吮成此刻鲜红欲滴的模样,成就感十足,才咬咬她的下巴,舔走她唇角的津液,俯在她耳边说话。 徐意安羞愤欲死,脸颊涨的通红,但又控制不住身体的真实反应,甚至连嗓音都控制不了,想骂他,可耳边全是自己的娇吟。 穴内的那处软肉被他蹭过,她一个颤栗,小腹都抽搐一下。 大脑空白了一刻,于是她迷迷糊糊地想:还是不骂他了,其实真的挺舒服的。 身下的抽动愈发地快,沉凛狠狠吻了两下她的唇,干脆利落地起身,肉棒离开小穴一瞬,他捞起她的双腿,折在她的胸前,噗呲一声,又重新冲刺进去,压住她的膝盖开始发力。 这回徐意安惊叫了一声,这个姿势插得更深了,湿滑紧窄的甬道被挤压收缩,饱胀的感觉越发明显。 他本来就长,这下子插得更深,隐隐生出被贯穿的意味。 徐意安低头看去,果然软乎乎的小腹上,微微隆起一小片,她眼眶湿润,小穴下意识地一缩。 那隆起的部分,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此刻正埋在自己的身体里,为所欲为,放浪形骸。 他的肉棒进进出出的感觉,也更明显地感受到了。 她那被布料绞住的双手奋力向下伸去,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最后只能扣在沉凛的手背上,指骨泛白,在小麦色的手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沉凛压着她的双腿大力地肏弄,每一次都插进小穴深处,将肉壁上的褶皱狠狠碾平,再拉扯出,带着四溅的水液插回去。 啪啪啪的交合声不断,黏腻的水液一股股地泄出,打湿勾缠着的耻毛,晕染开身下的床单。 敏感的乳尖被人捏在手里,磨捻拉扯,快感如电流涌过全身,浑身酥麻发痒,徐意安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到下身。 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知道。 至死方休的性爱纠缠,她以前从未体会过,遇到沉凛,她才明白,至死方休的感觉。 窗外的光芒透过缝隙漏进来,尘埃在空气里起舞,两具色彩和体格都相差巨大的身躯交缠在一起,不知疲倦地扭动着。 【如果真的有世界末日,那一定要和爱人疯狂做爱,直到死去。】 徐意安脑子里毫无意识地蹦出这句话,早忘了是从哪里看来的,与此同时,略微粗粝的大掌扣上她的臀瓣,狠狠揉捏着往他的身下送。 直到臀瓣泛起红色,交合的黏腻才终于有了将歇的意味。 沉凛飞快地抽插着,徐意安抖着身子,哭叫起来,“我真的…唔不行了…你…快点啊…” 他重重地粗喘,低头咬住她的乳房,肉棒捣弄得愈重愈快。 最后在她的哭泣声中,狠狠地射了出来。 肉棒抽出的时候,她才在泪眼朦胧中看到他早就戴上的套子,她不禁感叹,自己把这个都忘了,他还没忘。 徐意安闭着眼低低喘息,任由他抱着自己清理身体。 被套上内裤的时候她还在想,好像从这段关系开始,就一直是他在清理收拾。 嗯,她赚了。 徐意安心思一动,微微俯身亲了口正在给自己裹浴袍的男人,柔软的唇落在他的下巴上。 沉凛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故意恶狠狠地,“还勾引我?想不想起床了,嗯?” 她赶忙摇头,以示无辜。 当徐意安站在陈莹莹家的电梯口,才理清思绪,暗自摇头,她差点没去成陈莹莹家,而他差点没赶上盯酒吧的盘库。 想起前面他接完电话,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带着她往外走,给她打好车才转身去骑自己的摩托。 不知怎的,徐意安脑子里蹦出一句古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暗自摇头,美色真可怕。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