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他就要绕进屏风了,这才一咬牙开口:“你别去……也可以试试别的。” 谢承思循声转身。 降香怕他反悔,赤着脚就跳下了床,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他身边,一把脱下寝衣。 “可以试试别的,我想试试别的。”她拉起他的手,重复了一遍。 谢承思看着她一丝不挂的样子,面上不动如山,身下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但他却毫不犹豫地拂开了她的手。 “我、我好了!”降香急切地求他。 从背后一把抱住他,不许他走。 许久,谢承思终于出声:“我不会停手。” 降香嗫喏着开口:“没、没关系。” 她怕谢承思还不信,再次牵起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腿间伸去:“你摸摸……摸摸看……” 腿间紧紧闭合着的细缝之中,已经涌出了几股春水。 但她也不确定,谢承思碰了,她的身子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抗拒。 她觉得不会,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他一直忍着没碰她。 她也应该克服了。 先试试。 陌生的手指触上洁白的蚌肉,降香的身子僵直了一瞬。 她深吸了口气,调整好自己,牵着他继续深入。 花唇虽然羞得不肯打开,春水却还在继续涌出来。 ——她的花穴不再干涩。 可以了! 降香的声音里不禁带上了点雀跃:“可以了!” 谢承思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里面似乎蕴藏了许多东西。 降香分辨不清。 不过,他确实遂了她的愿。 ——将人打横抱回床上,扶着身下重新硬起的性器,闯进了她的身子。 他的动作不快。 仿佛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或许是上回的干涩,使他充满了后怕。 他一截一截地慢慢探索,一旦前面受到了阻碍,便退出来,让她缓缓。 直到空虚不满的花道,用花液填满了缝隙,完全打开了自己,柔柔地吮上他,方便畅通无阻地经过。 他这才一入到底。 至此,降香记忆里残存的不适,渐渐地黯淡下去。 她像是泡在满池的温水里,不刺激,但很舒适。 “嗯呃……” 她下意识发出的声音,是难耐的呜咽,而不是惨痛的喊叫。 嘴巴可以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牙齿和舌头,自由地出声。 头上没有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恐惧,迫使她紧咬住牙关,双手捂住嘴,不敢多出一声。 她也不往后缩了。 甚至还会往前迎。 她会抬起腰,将前端肿胀的花珠,往他们相连的地方蹭去,来缓解从延伸至四肢的酥麻。 她似乎正在变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