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欢乐场气氛持续火爆,昏暗一角里,少年人的血液神经也没有片刻凉息。 失去节奏的粗重喘息比DJ舞曲更有穿透力,心脏似乎在宣泄呐喊,濒临罢工状态,跳得沉重又迟缓,大口吞咽的津液在火辣喉咙里顿滞的那一声响,完全掩盖住铺天盖地的杂乱。 他双手贴在她的腰背,没有嫌隙地抵她坐着的身体。那两团高耸的曲线,与数次顶在后背的触感又完全不同。似乎是他常年打篮球练就的精壮胸膛更硬朗,所以她的肌肤变得更柔软。 “去我那里。” 他能感觉得到平时冷酷女孩一瞬间的怔忡,可这让他更兴奋。如同这个初春,他见过她在校园素面朝天寡言沉默的一面,也见过她在酒吧浓妆艳抹快意自在的模样。 强烈的反差,让他擅于沉着的心体验了番忽上忽下的刺激快感。 他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但精力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侧重于游戏、运动。可尝过少女口中芳泽,那般清凉甘甜,完全点燃他蛰伏十七年的荷尔蒙。 他想看她在自己身下舒展又痉挛。 那天校运会,他走到门口忽然扭头,看她侧身翘臀,眼神纯懵又迷茫。 那一刻开始,就想。 他信心满满,同时理智混沌,只倨傲自大的觉得她也不是什么纯良之人。毕竟她主动仰面印上的一吻,不应该很理所当然地被当作是某种信号吗。 既然这样,他不会再给她机会装。 潮湿的房间里,他让她面对床头洁白的墙跪下。女孩醉得很厉害,双颊粉嫩,怯生生回头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个回眸的动作,让饱满的臀更翘,纤细的腰肢更低。 与校医室里的姿势几乎重合。 但此刻,没有衣物蔽体,没有耀眼阳光,马尾散落成云,更妖媚更妩媚。 他眼睛充血般饱胀,同时有些羞耻——那天过后,他站在浴室蓬头下,一手撑着墙面,闭上眼睛,回忆少女无意摆弄的姿势,长长发出喟叹。 但这,更鼓舞他要驾驭真实柔美躯体的野心。 他贴上去,分开已经弯曲的细腿,高大的身量在此刻完全把她笼罩。这种感觉怪异得让人兴奋——明明平时,她和他站在一起、坐在他车后座,他也不会觉得她有多瘦弱。 手探到前面,如愿从旁渐渐收拢满满握住两团挺立的白乳,但他一时找不到入口,只好短暂空出手扶着下体弹跳的滚烫硬物在黑暗里摸索。 只稍稍碰到毛绒绒中软热的一点,怀中人就敏感地挺起背脊,凉滑的发全都落到他脸上。 他变得很焦虑,烦躁得想砸床,越发用力揉捏、埋头吮吻,试图用已经从容掌握的真切感受缓解下面拙劣的探索。 可最后,一只颤巍巍的小手按了按他手腕,摇摇头,咬唇含泪看着他。 他懂了,阴郁地把人抱着平躺到床上,覆上去,一点点深入吻她的唇。一夜之间,迅速成长一般地释放——不再是浅尝试探,而是强势霸道地席卷索取。 很快,用最原始的方式,他让她软化成水,完全进入她,跟随着她的波泽起起伏伏。 身心都崩裂的满足快感让他先前的沮丧烟消云散,越来越快耸动时,他也会失神去嘲弄:哪有人第一次就后入的。 虽然他太渴望那样,也太自信自己可以。 回南天泛滥的季节,床单枕套都染上比平常更厚重的湿意,但同时,淡淡的桃子味清香又完全风化了恼人的异味。 比连续在球场扣篮几个小时更累人,酒精的浸染下,这一觉,顾盛廷睡得格外悠长。 被反复催响三次的闹钟声震醒时,他保持侧卧姿势,羽绒被完全脱离身体,团成团,被他纳在怀里。 浓烈的宿醉感让他头脑发胀,倦倦懒懒。一阵瑟缩的冷意袭来,可羽绒被却让顾盛廷随手丢到了床尾。 他不喜欢侧睡,更不会抱玩偶枕头入眠,所以怪异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