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她有时候,甚至懒得多分出一分心思给他,即使他是她的主子。 她也不怕,她有时候像一阵风,她来过,他感受过,却留不住。 疯了疯了。怀宁莫名就被裴齐拉上床,又迷糊间被他脱了衣裳,又不知何时教他入了进来。 他动作又急又快,力气又大,撞的她如湖上一叶孤舟,不知方向的起伏飘荡。 啊,三少爷……她媚眼如丝,他在她身上起伏耸动,她也被带着同他起伏,他感觉到两人在此刻的连接。 两人好一会儿才停歇,裴齐不愿拿出来,那处仍微硬着被她含在里头,怀宁身子微微颤动着,她高潮了几次,有些受不住。 裴齐紧紧搂着她,大腿夹着她的腿,伸手在她背后轻抚。 怀宁意识回笼。 仰头轻轻吻了裴齐一口,裴齐意动,吻了回去。吻的霸道,舌头直撬她唇齿,她躲避不及,被他搅的个软成一团春水。 他那物又勃起,她吃的难受。这会儿天还亮着,还能听见外头的动静,刚刚那场云雨已经耗净了怀宁的面皮。 她侧头看了看门外,发现两人太匆忙,门都没来得及合上,只落了垂帘。 那是细丝串着玉珠做成的,一粒一粒,珠圆玉润,透明的,此刻折射着夕阳,黄晕晕的又透着些艳红。 在看什么?裴齐又去吻她,吃她的耳朵,吃她的嘴,再吃到她的脖颈。 怀宁求饶,伸手去挡。三少爷,你起来罢,都教人听去了。 裴齐笑她,刚刚宁儿可未曾唤过一声,我都没听见,怎教旁人怎么听了去? 怀宁恼他,抬腹要起身,不经意间将那东西缴的更深了,彻彻底底起了裴齐的欲念。 裴齐伸手取了腰带,长长一条浅蓝色丝绸缎,上面绣着精细的花纹。 怀宁不知他要做甚,看他严肃的神情就知不好,双手撑着身子就要逃。 裴齐眼疾手快,抓了她双手,在手腕处缠住。 怀宁只觉得这人好生奇怪,每次上床后总会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同平日的温和淡然,在床上,他放的开的很,比她一个半现代人还玩的开。 裴齐盯着她的眼神不善,怀宁刚想皱眉装哭说自己手被磨的疼,他如同有读心术一般,冷冷道了句,别装,上好的绸,可不会弄疼你。 怀宁小心思被猜透,瘪瘪嘴。 下一秒,眼睛就被一层黑蒙住。 突然失了视线,手又被绑住,其他感官放大。 怀宁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他扶高了一点,往他腰上搭。 她软肉的大腿抵着他盆腔骨侧,软碰硬,他体温又比她高些,一时竟觉得又烫又疼又痒,花心不自觉的紧缩。 裴齐解了床帘,遮了里头的满席春光。 裴齐伸手去解她衣裳,一粒一粒扣子,再到掀开,解了肚兜,露出胸膛。 怀宁扭着腰躲,被他死死掐住。 怀宁无法,只能求饶,声音里带着些害怕,三少爷,三少爷,别,会教人看见的。 裴齐不答,低头去吻她胸膛。 锁骨到胸乳,胸乳到肚脐。他最爱的是左乳,他吻在她左乳,能感受到她跳动的胸膛,一个另一种意义上她的鲜活。 裴齐忍不住想开口去咬那层皮肉,她瘦,没多少肉,最后落了个浅浅牙印。 作品,他的作品,他满意的作品。 裴齐突然笑了,解了她的双手,在她耳边哄她,宁儿,你抱着我,抱着我,别人就看不见了。 这什么烂主意? 怀宁无语,但她无法,只能摸索着去攀他的肩,他却坏心思的开始大开大合操弄起她来,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难受。 她被蒙着眼,心里本就害怕,胸膛又被他大咧咧的掀开,手也抓不到东西,呜呜咽咽的竟然喘息着哭出来了。 这么一个娇娃娃,裴齐无法,只能抓着她的手来攀自己。怀宁刚攀着他的大臂,就去藤蔓一般迅速沿着肌肉线条攀到他脖颈。 这更刺激到了裴齐,他昏了头脑般的唤她,怀宁,怀宁,我的好怀宁,一边粗喘一边使劲唤她的名字。 怀宁紧紧抱着他,承受着他暴风雨般的性爱,腿心那儿又舒爽又觉得火辣辣的痛,耳边他的话听的她红了耳廓,她算是切实体会到,男人在床上说的鬼话有多好听了,听的她那是一个面红耳赤。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