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不让我说的……,对不起。」电话那端传来了我在房外没听见的啜泣声,直觉认为这个小妹有前途,果然是父亲的骨肉,刚好遗传到了很会演戏这部分。 又是一声冷笑,我不禁感叹社会的变迁,连个高中生都能如此精湛的骗人。我将手机掛断,缓缓的推开了病房的房门。 里头是一个对着手机大声咆哮的长发少女。她的头发是被染过的金黄色,身着黑色系的庞克风背心以及迷你裙,大约有十公分的高跟鞋,还有耳朵上的环形金色吊饰。跟这些一比,憔悴的脸颊上着淡妆,显得有些阴森。 小米看见我进入房中的身影,霎时愣住。我看着她那呆愣的模样,与刚才粗鲁发洩的语句,不禁一笑,「白……,高篠米,好久不见了。相信我们才刚讲完电话,你还没忘记我是谁。」微微扬起的嘴角带有一丝邪魅,我以玩味的眼神打量着她。 她听见我的声音后,一愣,表情变得惊悚,手指还没大没小的指着我,「你!你不是不知道……。」看着她那不知所措却又倔强不想低头的模样,我似乎见到了几年前的我。当然我也同时知道了我那时到底是多么的白目。 顺势抓住了她那修长的手指,嘴角的笑容依在。不理会她抗议的扭动,我轻轻一坳,她便痛的认输大叫,「啊!放开放开,很痛欸!」 敛起笑容,我坐到了专属病房中的一个小沙发上,「问你个问题。一个因车祸而变成植物人的人,是该怎么跟你说,别将她出意外了这件事情告诉我呢?」翘着二郎腿,我寥寥扫视了一圈这间病房,发现布置的可舒服,应该是个上等病房。 高篠米翻了个白眼,也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头,「谁会想要跟一个离开我妈跟我的贱人说实话啊?」然后以不屑的语气道,看来是想要将我激怒。 不怒反笑,这几年在商场混得还不错,这点小伤害还可以忍着,「是吗?这几年变聪明了啊,记得离开以前你还是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问我一堆白痴的问题。」不在乎她不屑的模样,我故然自我间适。 她愣了一下,看来是不喜我说这些以前的事,「喔?你还记得以前啊?那你他妈的应该还记得爸是怎么对妈的吧?而你,就为了你那瞄小的梦想,所以选择跟那自私自利的傢伙到美国去?」轻易的就被我激怒,高篠米拍了一下她身旁的小桌子,站起身来对我咆哮。 手指伸到嘴边,对她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小声点,吵到隔壁的人就不好了。」微微蹙眉,我瞄了一眼与隔壁之间的墙。不知道这里的隔音好不好,话说父亲的手下也有一间医院,或许我得去巡视看看。若高篠米愿意接手父亲一半的财產,一定不能将医院交给她。 她沉静了一会儿后终于忿忿不平的坐下,看向了窗外不语。见她冷静下来,我便问母亲为甚么会变成这样。她愣了一下,看着窗外的眼神有变,但还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我听。 那是我离开后几年的事情。 「你跟爸走后的那年,妈过的很辛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