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唇舌解释。 「是,少爷。」老管家听到少主人这么说,也不再多言的立刻退下,将偌大的空间留给他们俩人。 「这个爷爷好像认识我。」程恬恬凝眸注视老管家些许蹣跚的背影,不过已一个年纪大的老人家,他的体力算不错了。 「这里的每个人都认识你。」他神情认真,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耶?」她狐疑的张大嘴,彷彿他说出的都是天方夜谭。 「你不是一直很疑惑我会问你为什么忘记我?」他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抓住她的手拉进严家大门,「走!」 「等等——」他的强势没得让她选择,半推半就之下的被带进去,但不知从何说起,这个地方就好像在梦境中出现过,感觉有点熟悉。 他带着她首先来到大厅,除了因窗帘汰换改变了以外,其他的傢俱全是价值百万的高级品,所以从以前到现在还依旧留着没变。 「有印象吗?」严俊泰自然地搂着她的腰,一隻手指着长椅左边的角落,「那里是你以前常来这里找我坐的位子,我如果在唸书不希望被打扰时,你就会在那乖乖的坐上一两个小时,冬天手里还会拿着刚学打的毛线,直到我下来为止。」 程恬恬错愕的听着完全没印象的事,不过她的心却像被一根大槌狠狠地敲了一下,不明白为何而痛? 他察觉她神情有异,便二话不说带她到下一个目的地——他求学时期使用的书房。 「每次你只要做小点心,还会从厨房泡一壶特製的花茶上来,嚷着要送吃的进来,那时你总是敲了老半天的门,我才放你进来,你还记得吗?」他硬是拉她进来,坐在从前她最常坐的位置上。 脑海纷乱的琐碎记忆刺痛了她的神经,程恬恬陷入一阵慌乱的状况,开始失去原有的活泼笑靨。 「不可能……你调查我出过车祸而失忆,所以想整我是吗?」她失常的喃喃自语,表情却充满着焦躁不安。 这些东西她从来没有听过,父母也不曾告诉她这些事情,这些事疑点太多了,却又有太多零乱的画面自脑海闪过,多到她已经无法分辩是真是假,头开始出现断断续续的剧烈疼痛。 「这些全是事实。」他抓住她,不让她又机会逃避,清彻的眼神却是百分之百写着篤定。 「不可能,你一定在骗我,你觉得有人失忆过很好玩吗?随便就可以拿起别人的事来开玩笑……」她的脸上全写着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笑话,还是一个很难笑的笑话。 「我开玩笑?程恬恬,如果不是如此,今天我不会让你进入严新的高层!」 「你骗我!」她拚命甩开他的辖制,「你看我好欺负对不对?我是随便的女人吗?在办公室随便就可以让你耍我,就连这样的事都想消遣我,你很伟大吗?总经理先生。」她立即转身,决定离开这个可笑的笑话。 严俊泰见她离去,箭步衝上前捉住她,「不要逃避,难道你想用失忆来抹煞对我承诺过的婚约吗?」 「你说什么?」她颤慄的问,脚却不像自己的,怎么也站不稳。 「在迎新会上吻你,我从不曾觉得对不起你过,因为那本来就该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替代我,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决定了你是我严俊泰的女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