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瑞王党的大臣名以及不满事情的详由。 “怎么还有刘大人,刘大人不是无党之臣吗?”秋露有点讶异。 “得罪了太子嘛,便一并铲除了。” “如果兄长没有被安排破案,或许父亲,也会同这位刘大人一样,蒙受不白之冤。” “官场肮脏,结党营私,清除异己,向来如此。” “你刚才说,‘他们怎么会用这么极端的方法’,这件事完完全全是太子做的,你们一点点都没插手?” 曲颂今听到这话,侧转过整个身子,认真地看着秋露,她正思索着什么,睫羽垂落,轻抿双唇。 “你们是什么意思?” “你们就是你和易王。” “秋露,抬头,”他低喊一声,待秋露抬起如水的眼眸,他郑重道,“我和易王,不过是合作一桩事情,在扳倒皇后太子的事上,我会帮他拿主意,但其余的,他不能代表我所有立场。” “曲大人,”秋露轻笑一声,“我怎么觉得你这说法这么冠冕堂皇呢?怎么,你实际瞧不上易王?” “我出身卑劣,且说什么瞧不瞧得上呢,”曲颂今自嘲,鼻腔里哼了一声,“只是,同他接触得越多,越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易王之间的交点也只有扳倒皇后这一事了。” 出身卑劣?道不同不相为谋?易王谋臣? 有一种说法,臣是将君视作实现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之盛世的工具,只愿天下再无被人随意抓捕欺凌驱逐的乞丐,再无食不果腹卖儿卖女的流民,乞儿出身的曲颂今是否又有过这样的想法?易王的歹毒不分贵贱,平等地折磨每一个他看着不顺心的人,也许曲颂今曾看到这样的他,才会郑重其事地和自己解释他和易王,并非一类人。 秋露的声音柔软很多,“好,那之前那件事,你算是应了我了,对吗?” “亭子的事情?” 她摸上曲颂今的耳垂,如他之前一样轻捏一下,“是的。” 这一下却引得曲颂今搂着她的腰猛地将人拉过来。 近在咫尺,二人呼吸相闻。 曲颂今的外衣未系,秋露一手压在他胸口,一手解开他的腰带,畅通无阻地伸进衣袍里,贴着他滚烫的小腹上下游离。 “不是说,之前的药还没给你解开嘛,秋露现在就帮你解开,”她手溜上去,准确地掐住曲颂今的乳尖,听到他痛呼一口气,才松开,抓着他的手隔着衣料贴上自己的腿心,再而慢悠悠地说,“曲大人知道,体液就是解药,还得您自己来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