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讧,他们才回去调节。” “哎哎哎,还有几个月过年了,你能盼我点儿好吗,什么叫要死了。你过来点,地上玻璃渣看不见啊?”傅宁辞把她往旁边轻轻拽了一下,又问,“卫顺成怎么也来了?他不是看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他过来守我,那他不堵得心梗发作?“ “不看僧面看佛面,若恒姐这样安排了,他能不来?”苏姚姚说,“不过他看你不顺眼也正常,自打你一回来,多少的法器,灵丹妙药全往你身上砸。不说别的,就你脖子上这三枚钱,卫顺成当初要了多久,也没拿到,他还是主攻占卜这一块儿的。结果你一回来,立马就给你了。若恒姐有多看重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她的意思,再过几年,她大概自己挂个闲职,总局的位置都得你来接。” “我是真不想接。”傅宁辞说。 “你说了不算。”苏姚姚模仿着杜若恒的口气道,“宁辞,你是贪狼星君,七星之首,理应.....” “行了你。”傅宁辞揉揉眉,“我这算什么?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苏姚姚吐吐舌头,“大哥,你都怀壁了,还装什么无辜?不过你也别急,反正还有几年。” 傅宁辞心道这安慰真是非常到位,又问,“他们过来这边,北分局又怎么办?” “把颜今叫过去顶了一个月呗。” “禄存还是没找到?” “一点下落都没有,等他俩回去,颜今应该又去继续找了。”苏姚姚绕了一圈总算又回到案子上来,顿了一下,有点不确定地问,“对了。我刚看曾豪轩烧的那张请灵符,这里跑了那具干尸是入魔了是吧?” 傅宁辞点了点头,听苏姚姚抱怨道,“多少年没见过了,怎么忽然又冒出来了?” “就是前几年太少了,今年才要冲冲业绩,刷刷存在感嘛,不然咱们局里新来的小孩儿都不知道有魔这种东西了。”傅宁辞手里的铜钱也没急着往脖子上戴,就那样上下抛着玩。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苏姚姚撇撇嘴。 “漏就去补,你多念叨几句就不漏了?”傅宁辞往前走了两步,把刚刚关掉的灯打开,转过拐角,看见警戒线外多了个人。穿了身休闲的西装,臂弯里搭着一件风衣,背对着他们。 傅宁辞觉得那个背影莫名有点熟悉,不由地停住脚步。 “怎么?”苏姚姚偏头看他。 “那是谁?” “新来的顾问啊,我急着过来,就把他一起带来了。”苏姚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招呼了一声,“容顾问。” 傅宁辞看着他回过身,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铜钱啪地掉在了地上,其中一枚滚出很远,一直到了那个人的脚边。 “喂,你怎么了?”苏姚姚扯了下傅宁辞的袖子,但傅宁辞毫无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弯腰捡起硬币一步步走过来。 在他刚刚离开的那几年里,傅宁辞几乎每天都幻想着他会某天再次出现,但后来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渐渐地,他已经很少再想起他了。偶尔午夜梦回,他都会有一瞬地恍惚,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傅宁辞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忘记他了,却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见面。 我今天应该给自己算一卦的,傅宁辞忽然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傅宁辞面前,把剩下的两枚铜钱也捡起来,一并轻轻放在他手里。他的指间滑过傅宁辞的手掌,很凉,像是一直滑到了他心上。 苏姚姚已经看出事情不对劲,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介绍,“那个,这是新来的容顾问。容炀,这是我们副局长。” 傅宁辞紧紧地把手握成,指甲用力地抓着手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许久才抬起头。容炀冲他微笑一下,神色温和,还是过去的样子,“你好。” 傅宁辞一愣,酝酿了许久的那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