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什么东西热烘烘的在我脖子旁边,好痒! “姐——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眼睛像被人缝了起来,我只是尝试睁开眼却仿佛耗尽了全部力气。 尝试了第7遍我终于睁开了眼。 好累。 怎么,我是瞎了?为什么周围一片猩红色。 “姐!你醒了!” 穿着很薄的白色大领子薄薄长袖,一侧肩膀漏出来,锁骨一览无余,他的刘海垂顺下来,有些遮住他好看的眉眼。 “这是哪啊?” 我想揉揉眼睛,却动弹不得。我费力抬起脖子一看,我穿着拘束衣,被绑在了这张铁床上。 “我也不知道……醒来就这样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床。” 我一时无语,只是问道:“刚才那个……是不是梦啊?” “是,你做梦了。” 听到这我放心了,闭上了眼。“妈呀,累死我了。”我深呼吸数秒,再次睁开了眼。 得,估计得在这个梦里待会儿才能出去呢。 “我怎么竟做这么离谱的梦。”尽管知道这个季淙不是真的季淙,我还是忍不住和他抱怨。“之前还只是病了躺床上,这回直接给我绑床上了!” “姐姐你说什么呢?”他附身轻轻抱住我,大大的领口敞开,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樱红的乳晕和乳尖,比现实中更瘦软的肚腹,没有毛的……粉红小鸡。 “啊,没事。”我偷偷翻了个白眼,怎么这次梦里的季淙这么奇怪,有种弱不经风的绿茶潜质,还有点说不出的…….嗲? “淙淙,这些锁扣,你能帮我解开么?” 季淙睫毛一掀,滑软的舌头不听话的探出来舔了舔桃粉的唇,不情不愿的支起身体。 “滴——”暗红色丝绒包裹的门打开,门外空无一人,只留地上一封信。 “拿来看看。”虽然这个梦里的季淙离谱的想笑,但终于可以尽情使唤他一番。 季淙很听话的爬下了床,迈着长腿,软着腰肢去取信除了那个半场不短的上衣,他什么都没穿,反而是我,身上结结实实穿着一身病号服。 我盯着他弯下了身,浑圆的两个大屁股高高撅起。 哇靠!我这么变态的么!梦里不会流鼻血吧! “姐姐,要拆开么?”季淙捏着信,光脚踱回来。 我赶紧移开了目光,“念吧。” “季衍,你在卡夫莱斯惹了不该惹的人,你犯了让Kelly小姐尴尬的罪。作为惩罚你要和季淙做爱,分别高潮十次才能出来。”季淙惊恐的抬起头,颤声道:“姐姐!他说的是真的么,卡夫莱斯是哪,Kelly是谁啊。” 这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 “季淙,这是个梦。我都做了不知道多少个梦了,习惯这个套路了。总之呢,就是非常荒诞离奇,等着,你姐我晕过去就好了。冤还有头债也有主呢,我就不信我这梦没有个头!” 季淙却满脸质疑地看着我。 “你别不相信,除非你承认上个梦里你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打了一顿的事情是真的。” 季淙就差跳起来了:“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门“滴”的一声又开了。 一个箱子。 没等我说,季淙就把箱子抱过来了,他低头念着上边的字:“请尽快开始赎罪吧。” “操你大爷,你他妈放什么狗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