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于清的手勾在黎时声裤边,眼神示意她抬一下身子。她面上烫得不行,终是咬着唇顺应了心底的欲望。 双手撑在书桌上,用力稍稍抬了抬。女人配合着她的动作,干净又利落地将她的睡裤连带着里层的底裤一并脱下。 然后被她随手放在一边。 黎时声卸了力,光裸的下身触到了柔软的毯子。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感谢一下施小姐在这方面的细致体贴,才让她感觉不到一丝属于桌面的冰冷和坚硬,没有一点不适。 被摁在桌上的黎小姐安慰着自己。 “好乖。”施于清轻轻笑了。 她置身于黎时声分开的双腿之间,只需要微微一低头,便可将她腿心未着片缕的风光全部收进眼底,一览无余。 女人垂眼去看。 那里被迫张开着,些许被濡湿的浅薄毛发凌乱地搭在上面,从中探出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家伙。 花唇亦是分开着,唇边上湿淋淋一片,透着鲜红的颜色,像极了一朵与晨露间盛开的红玫瑰。再往下一看,可隐约瞧见一个小洞口,那里时不时一张一缩,在施于清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吐出一小滩清液来。 黎时声乖顺地任由她看,就是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迎着女人灼热的注视,撑在毛毯上的手掌颤抖地攥紧,揉出一片褶皱来。 “你……说好的补偿呢?”她终是没忍住开口说话。 虽然没有明说,但施于清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言外的催促。 “嗯。”施于清轻轻回了一声,清冽的声线里掺了一丝哑。 掌心抚上黎时声弧线优美的腿,指尖如同弹琴一般在上面缓慢地游走着。 黎时声腿部肌肉不受控地颤了颤。 女人低头凑近了过来,近到黎时声可以轻易感觉到,她温热的吐息是如何拂过自己那个湿热到不堪的地方,每一寸。 她甚至可以判断出施于清呼吸的频率,明显是要快过正常速度的。 这女人的情绪向来收敛得妥贴,但却并不是无迹可循。就比如在黎时声面前,她所展露的真实要比在别人面前多得多。 在她心里,她总是例外。 黎时声的心莫名地柔软下来,她红着耳根往前挺了挺腰,被女人以最温柔的唇舌回应。 “嗯……” 她急急深吸了一口气,灼烫的花心被包裹进潮热的口腔,一时让人分不清是哪处更热。 施于清娴熟地将小巧的花核纳入口中,舌尖抵上去沿着根部来回拨弄,感受它逐渐肿胀起来的微妙变化。 快感沿着被顶弄的那一点传达至黎时声的每一根神经,舒适得她脑中发麻。腿上肌肉一瞬间绷紧,差一点就要交出全部的自己。 不行。 绝对不行! 黎小姐死死地咬着牙,攥着毯子的手用力极了,极力将那股想要喷涌而出的欲望压制下去。 争气一点啊! 这还没有一分钟吧? 黎时声呼出一口气,攥得发白的手颤颤巍巍地伸进施于清发间,轻轻柔柔地搭在她后脑。女人的头发算得上长,随着动作散了一些在黎时声腿侧,顺着她的肌肤柔滑地铺开。 手伸过去帮女人撩了撩。 露出半边清丽的眉眼来。 黎时声垂眼看着,晃了晃神。 突然想起了她第一次为自己做这种事的时候。 施于清在很多粉丝心中被定义为白月光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本就生了一张如雪面容,光瞧着就让人觉得疏离。偏偏性子又似孤傲的月,她可以洒落清辉映照着月下行走的人们,却又实实在在地悬于天际之上。 触手不可及。 这样一个人,有时候多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亵渎了她。 更别说是做这种事了。 黎时声那个时候自然也是舍不得的,可施于清却并不在意,到现在黎时声都还记得女人那天说过的每一个字。 她说:“为我爱的人,为我的妻子,有什么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