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呕吐。带它来检查,是应激,现在转去另一家大一点的宠物医院。”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把地址发我一下,我马上过来!” “我……我看你这几天都很忙,而且这也是我自己的事。” 常华森顾不上跟孙滢皓捋他这句话的七七八八,叮嘱他:“你先进宠物医院躲雨,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再出来!” 常华森刚拐过路口,还没给孙滢皓拨电话过去,便瞧见他已等在路边了。大雨中撑伞很是艰难了,另一只手还抱着猫包。 靠边停下,闪了两下灯。 “不是让你在里面等我吗?” 常华森见孙滢皓耳边的头发都湿透了,一缕一缕贴在两颊上。 “我着急!我想你差不多快到了,就提前出来了。”孙滢皓把猫包从怀里拿出来,嘟嘟蜷成一团。他用风衣将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猫包里外都是干燥的。 “着急也不能去外面淋雨啊!”常华森说话带了一些些愠怒。 “我打伞了,也没淋到雨。”孙滢皓小声说。 常华森看了一眼孙滢皓,袖口也湿湿的,平缓了下,才说:“先穿我的外套吧。” 孙滢皓把嘟嘟抱在腿上,轻轻抚毛,细声说:“囡囡,别害怕,一会就没事了!” 常华森去买了两杯热饮回来,孙滢皓摇头不要。 “你存心想把自己冻感冒是吧?”常华森把嘟嘟抱了过去,“这儿离我家不远,一会完了你去我那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孙滢皓看着他。 “你只是去我那休息,我还要回公司!”常华森一下觉得很疲惫。 “我不是那个意思。”孙滢皓端着热饮,低下头。 相视而坐时,常华森这才看见孙滢皓顶着俩大眼袋。 “昨晚折腾了一夜没睡啊?”有些心疼,语气也稍缓。 “嗯,猫猫应激挺凶险的。” 常华森揽过他肩,让靠在自己身上。兴许是累了,孙滢皓顺从地靠在他肩上,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嘟嘟当晚被留院观察,孙滢皓住在常华森家,常华森则在公司通宵查对往年期货合同资料。 连着两晚,常华森都没回去。枕上留有爱人须后水的味道,常华森吻他时,孙滢皓闻见过。趴在枕头上,怔怔地落下一滴泪。 再也不能,任由汹涌的爱意泛滥下去了。 安晴推门而入,“你找我啊?” 常华森把车钥匙放桌上,拉长着脸说:“下次请敲门!你开我车,帮我去做件事吧!” “嘿,你付我工资吗,就开始使唤我!”安晴叉着腰说。 “我给你安排的这事,你肯定喜欢,还可以撸猫!” “猫?你是说有小猫咪?!在哪?”安晴顿时两眼放金光。 “孙滢皓的猫咪今天出院,你去接他们到我家。” 安晴把常华森从头到脚品了一遍,“啧啧,你自己怎么不去?” “今天下午三点是投融部重点项目的交割日,我还有好多事要盯着,走不开。” 安晴晃晃悠悠地凑到常华森电脑前看,“哦,是南美的镍矿吗?” 常华森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你帮史太太也做了单子吗?” “没有啊。”安晴口快,“罪过罪过,我啥也不知道!我撸猫去了,告辞!” 常华森看着安晴的背影,眼神锐利。 于曼琳坐在办公室的沙发椅上,她今天穿一身绿格纹长裙,像是去度假,心情尚好。 “哎,你也不换间大点的办公室。” 常华森盯着电脑屏幕,头也没抬,“最近太忙,况且搬来搬去的,麻烦!” 于曼琳施施然走到他身侧,坐在椅子扶手上。 “你现在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下个月陪我飞一趟夏威夷吧,你也很久没回去过了,怎么样?”于曼琳凑近了与他说话。 常华森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今非昔比啊,曼姨!我这人就是劳碌命,恐怕以后都陪不了你度假了。” 于曼琳双手抱臂,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想过河拆桥!现在用不上我了,装也不装了吗!” 常华森又给于曼琳递了一杯水,“曼姨说到哪里去了,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 “你小子知道就好!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从小到大,曼姨对你好不好?” “好,教了我很多!”常华森在窗前站定,看了下表。 于曼琳娇媚一笑,“你那个秘书呢,怎么没见他,被你辞退了?” “没有,他今天有事,告假了。” 于曼琳失望地捋了下头发,“那把他辞了,既然他是你爸给安排的人,肯定也是顾妍手下的人。” 常华森长叹一口气,“现在招个合适的秘书多不容易啊,我这边正需要人手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