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不敢有所动作。 看到这,宫宴微微颔首,凑近简翊安说道:“殿下,可还满意?” “满意。”简翊安当然满意,他瞧着庙里这一幕,谁都不敢再反抗,谁也不敢再妄想对他出手。谁都怕他,但又都得敬他。 这就是简翊安最想要的东西。 “把他们都分开,然后给他们分吃的。” 简翊安不再言他,纵使流民四起,可最终所有都是苦难人。 他坐在一旁,仰头看向庙外阴沉的天。他很少走出皇宫,经此一遭他好像懂了一些以前自己不甚了解的东西。 “殿下,你还受着伤,这外袍你穿着吧。” 宫宴凑近沉默了的简翊安,也不管自己打没打断简翊安思索,身上的外袍被褪下,那双桃花眼被月光浸染流出叫人迷醉的眸色。 温柔的语气叫简翊安一愣,他转过头看着对方,在他印象里自己这位皇子妃似乎很少这般同他说话。 “怎么?人傻了?” 宫宴觉得这三皇子受伤了以后整个人便变得傻傻的,不过瞧着比以前顺眼许多,宫宴很讨厌蠢货,更厌恶那些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很显然简翊安以前多少都占了点。 不过简翊安不是蠢,他只是心思太多了,心思一多惦记的便也多,容易犯蠢。 想到这,他拥住了简翊安,低着头缩在其怀中温声道:“殿下好好歇息吧还是,说不定明日一早便有好消息呢。” 好消息...... 简翊安不太信这话,若真能有好事落在他头上,这么多年他怎么就连个影都见不着呢。 ...... “殿下!殿下!” 简翊安是被阿木提心吊胆的呼喊吵醒,他整个人还是迷糊着的,甚至比前一天更为憔悴,但他还是挣扎着起身,再抬起眼他竟是瞧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殿下,属下来晚了。” 寒竹的出现让简翊安不可置信,但与此同时一直提着的心也是彻底放下,寒竹虽是江湖人士却也是他的谋士之一,对方出现在这只能说明宫中已经知晓了江州之事。 想来颐尚荷那只乌鸦竟真的有用。 “无事,不晚。” 简翊安将寒竹扶起,就算身子已是疲惫至极,他的眼眸却闪着希冀的光亮,“你是怎么来的这?宫中都有谁知晓了这江州的事?还是......咳咳!” 简翊安还未说罢便弯下身咳了起来,喉间涌起血味,简翊安身形不稳幸好被身旁人扶了住。 “殿下,小心。” 宫宴握着简翊安的手腕,指尖轻触,暗自给对方把了个脉。 果然,简翊安不是习武之人,更没有内力护体,这几日奔波劳顿又受了伤,看来是要撑不住了。 “殿下要不要再歇息会儿,这一切就交给荷儿去做。”宫宴不是很想插手此事,可简翊安这身子很难撑到回宫。 谁知简翊安却反手甩开了他。 他强迫自己站稳,咬着牙将口中的血水咽了回去。 “寒竹,快说,哑巴了?”简翊安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倒下,一切才刚刚开始,寒竹出现在这只能说明宫中得知了此事,简长岭很有可能也来了。这场仗他还没打赢,他如何能闭眼休息。 寒竹点了点头,昭示着简翊安所猜是对的:“是,二皇子殿下也来了。属下赶了一夜先对方来了江州。” “好,好......快派些人来这看着他们,记住,不能让任何人来此带走这些百姓,然后你随我进江州城。” 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