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抬眼看过去,谢由拎着果篮补品站在门口。 “白叔,白姨。” 白父白母朝他点了点头。 谢由走近,诚恳道歉:“这次的事情是我处理不周,牵连了白越。” 白父开口道:“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 双方寒暄了会儿,白父白母先行离开,把空间留给谢由和白越。 白越抬眼看向谢由,眼底没有任何温度:“温童呢?” 谢由推了下眼镜,镜片遮掩住他眼底的阴霾,缓缓说:“我知道他在哪里,他很快就会回家。” “我未婚妻的事,不劳白少费心了。” 白越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转而说:“谢由,在白谢两家合作之前,我们没有打过交道。” 谢由点了点头。 白越直直地看着他,语气冷了下去:“你为什么特地提示绑匪注意到我的手,还在最后关头选择救我?” 谢由神情不变,从容不迫地回道:“白少可能误会了,我是想保护你的安危,这次合作项目是父亲对我考验之一,我不能有任何疏忽。” “你知道我的意思。” 白越冷冷地看着他,不和他绕弯子,打开天窗说亮话:“谢由,你为什么设计让绑匪杀我?” 谢由笑了笑:“白少真会开玩笑。” “你也说了,我们以前没有打过交道。” “我为什么会想至你于死地呢?” 白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谢由看了眼他的右手,轻描淡写地说:“白少伤势严重,状态不好,我就不多打扰了。” “改日再见。” ………… 泰国·椿武里 温童刚吹完头发,卧室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 “温少爷,三爷说吃饭了。” 是田竹月的声音。 温童松了口气,放下吹风机去开门。 田竹月低头道:“温少爷。” 听见这个称呼,温童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说:“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田竹月红着脸摇头:“不行。” “三爷要求。” 温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也是,这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事。 他心里叹了口气,问道:“陆匪在哪儿?” 田竹月愣了愣,似乎没听明白他意思。 温童耐心地重复:“陆匪,他人在哪里?” 田竹月这下反应过来了,陆匪是陆三爷的名字:“三爷在餐厅,等你一起吃饭。” 温童皱了皱眉,合着是要和那死变态一起吃饭? 他脚步顿住,对田竹月说:“等下,我去换身衣服。” 说完,他转身走回卧室,换了一身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袖长裤。 别墅装着中央空调,全屋都开着,冷气十足,穿着长袖长裤一点都不热。 温童跟着田竹月下楼,顺便打量了这栋房子。 是栋三层别墅,占地面积极大,整栋别墅都是中式红木的装修风格,雕花古韵,沉稳大气,和陆匪那神经病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温童心里泛着嘀咕,跟着田竹月走到一楼餐厅。 餐厅正中摆着张红木大圆桌,只坐着陆匪一个人。 田竹月领着他到这儿后就离开了。 温童磨磨蹭蹭地往前走。 大概是磨蹭太久了,陆匪偏头看了过来。 见他换了身衣服眼神一顿,随即视线在他的长袖长裤上打了个转儿,嗤笑道:“穿那么多?” “要不要再给你买个贞操带?” 温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