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砸香槟的事情刚过不久,俞寂看得出宋景乾心里有芥蒂,他也想着跟宋少道歉。 不是现在,当着傅朝闻的面,俞寂不愿意再提起以前陪酒陪笑的生活。 但宋景乾好像压根就没想饶过俞寂,就故意拿那些破事儿往他心窝里戳:“翰城东家说你那晚不在,跟谁睡呢?” 俞寂闻言微愣,脸颊随即爆红。 他没想到宋景乾居然问得这样露骨,张了张嘴嗫嚅着没说出来话。 这副羞涩难掩又极度尴尬的表情,很容易被理解成心虚。 许乐意没心眼,就爱凑热闹,这八卦话题他感兴趣,就也兴致勃勃地抬头看着俞寂。 俞寂是京圈大佬都捧着的,这样的款款美人自然格外招人惦记,许乐意还挺想知道究竟是谁能爬俞美人的床。 而俞寂恨不得当场埋进碗里,手指在餐桌下面惊慌地绞着桌布,最后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句话,“我……不做那种事情……” 说罢他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傅朝闻,这人正垂眼切着牛排,毫无反应。 话音落地,就招来宋景乾冷森森的嘲笑,俞寂苍白的解释完全没有说服力。 毕竟从翰城壹号那肮脏地方出来的,哪个不是早就被人玩烂的。 “我在翰城做的服务只有陪酒,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说着说着,俞寂的眼眶开始泛红,他几乎从不外露的情绪有些激动:“我那晚急着回家是陪我的宝宝……” 这番话不知执着地解释给谁听,他翻来覆去说明着那晚他的去向和他并没有陪谁睡觉。 宋景乾也见好就收,懒得跟他计较,便搪塞两句应着说相信俞寂的解释,态度很敷衍,眼神里满是嘲弄。 反观俞寂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刚才的面红耳赤都不复存在,只感觉心脏空荡荡的。 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卖屁股的,这种印记大概会跟随他往后余生,这就是去翰城壹号赚快钱的代价。 只是这个别人,包不包括傅朝闻…… 后面宋景乾和迟来的沈璧谈起生意,氛围就逐渐缓和下来,俞寂通通都没听进耳朵里,只顾着机械地往嘴里送食物。 镇静地喝完杯里的牛奶,他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就在这时候却忽然有只手掌悄无声息地从旁边摸过来。 掌心带着略烫的温度,先是落到俞寂的大腿外侧,又转而往上滑摸到他的手腕。 纤细的腕被握住轻轻摩挲,拇指不时地按压他的腕骨,慢慢的他的脸蛋又飘起片绯色。 俞寂装作不经意偷偷抬眼看傅朝闻,他正若无其事地听着另外三人讲话。 许是来安慰自己的,俞寂想。 很快俞寂就发现他想多了,那手掌光摸腕骨似乎觉得不够,蹭着蹭着就跑到他腿间。 尽管他用力夹着,但是没多大作用,永远不能低估变态想耍流氓的心思。 长裤的布料是丝质的,摸起来滑且柔软,傅朝闻很轻易就蹭进俞寂的大腿里侧,他不轻不重地掐着那地方的软肉。 随后那手掌越来越放肆,竟不动声色地掀开他的衬衣下摆,手指灵巧地钻了进去。 俞寂是坐姿,因为羞耻又微微含胸,傅朝闻稍微伸伸手指就能摸到那里,可他却始终在下侧打圈,甚至指腹的纹路都能感觉到。 对面三人聊着天,不时往这边看,俞寂紧张到极点,只能往旁边躲避,动作幅度又不敢太大…… “闻哥,你生意最近怎么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