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按过冯云景头顶。越往深,滑腻的水液越发多,他又加了一指。 “不行。”冯云景频频摇头,一副被折磨坏的模样。 拇指腹按在小小的肉珠上,旋着打转,穴道内三指抠挖,冯云景几次要唤出声,强咬住下唇。 要死了。 濒临绝境,身子弓起,一股清液涌出,打湿他整个手掌。 “我——我...”冯云景以为自己失禁,羞愤地埋头枕间。 好可怜。 他抽出长指,过分粘稠的液体缓缓坠落,指尖染得晶莹。白习雨看了看,将指尖含入。 冯云景见了,急忙抓住,“别,很脏。” 哪知白习雨忽而笑了,眼尾的朱砂使他看起来多了妖媚气,“你是我的妻主,自然所有东西,都是好的。” 什么妖精夺了他舍。 冯云景缩手,别过眼去。白习雨将她按回床榻,安抚吻过冯云景额头,分开缠住的双腿。 鬓角尽湿,性器高抬,将亵裤高高顶起。 “好不舒服......”硬韧的粗物贴上湿透的小口,腿被抬起,蹭着白习雨窄腰,明明要比她凉,可徘徊在穴口,怎么也纾解不了热。 她晃晃腰,小口含住圆润的顶端,白习雨低低唤了声她名字,沉腰挺进。 杵入那湿热热的秘境,内壁紧紧缠裹柱身,空泛填满,冯云景猛地在他肩背留下划痕,舒爽的痛使体内性器猛涨一圈。 亲了亲冯云景未合的唇,白习雨顺势尽插了进去。 他是雏儿,情事不通,婚前白婼派人送来一本春宫,画得精妙。 起初还不敢多看,后来为了不让她在这事上受苦,忍着羞一页页翻看,白纸上抱在一团的男女,渐渐变成了他和冯云景的模样。翻到末页,早已硬涨的铃口,泣出滴滴浊液。 离婚日还有整夜,磨煞人,他不能自渎,生生忍着,直至疲软。 两天的绮念终能实现,白习雨爽得头皮发麻,生冲硬操,情液四溅,洇湿身下红被。 体内的长物越钻越深,顶到宫口,翻山倒海的快意淹没冯云景,檀口微张,喘气吁吁,偏偏不爱吟唤。白习雨诱她喊出声,这木头不进,他只能更卖力肏干。 红烛半残,腊泪成片。喜房云雨不歇,此前她与白习雨均泄了一回,奈何少主才尝鲜,不消一会儿又捅进来。 或是怕让自己压坏,白习雨抱起冯云景,交颈相对。冯云景无力依靠他肩,嘴里抿住一缕青丝,眼中只有他汗湿的下颌。 双手捏住丰臀,上下颠肏,嫩乳翻波,好似白浪阵阵,才压下去的欲火又返烧上来。 明明从里到外都操过一回,还是那么紧。 要人命的美人蛇。 一次深顶,冯云景艰难吸气,整人倒在他怀中,真融成了一滩弱水。“你这儿好热,好紧。”白习雨伸手刮起交合处水液,抹在冯云景腰腹。 冯云景埋头不看,激起他戏耍之心,“不满意?” “......” 圣教中,不行的男人往往会让女子抛弃。 “好像肏到胞宫口了?”白习雨故作慌张,停下插动,像个讨宠的野犬,不停蹭着冯云景。 又多又黏糊的吻落在她面上,冯云景偏头,埋怨骂道,“好放荡,真不知羞——啊!”怎么还能...... 虽肏干不停,却懂得面上示弱,他追着对上冯云景,垂眼盯着她,湿漉漉的眼格外可怜。 “...”装模作样,冯云景刚想推开,让他抓住,“放手。”她挣扎间倒落,体内凶物滑出。 见她还能抗拒,白习雨心中不悦,俊美容颜露出假笑,“妻主太怕羞,不妨事,我教你。” 只要“同心”还在,往后时日长久,终有一日,她总会真心实意与他相守。 他掐住红印大片的腿,拉回没有良心的新婚妻主,重新跌落进无边欲海。 ———————————————————— 还在复健中,会尽量补上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