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扎手。 在她的印象里,陈鹤青一直都是将自己收拾得很干净整洁,至少今天之前,她从未见过他长胡须的样子。 好像就连早晨起床,她都没有和他一起洗漱过,每次一睁开眼睛,他就已经收拾妥帖。 陈鹤青握住沉宜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胸口,没有回避:“经常安排他们一起出差算吗?” 一男一女,异地共事,有太多机会接触了。 但凡有一个人有点想法,另个人拒绝得不坚定,事态就会失控。 “你!”沉宜忍不住拍打陈鹤青的胸口,他这是光明正大地帮方胤博给她戴绿帽,她招谁惹谁了。 方胤博要是自己主动变心出轨,那她只当作两人扯平,可现在又多了一个陈鹤青这个变量…… 气愤的话脱口而出:“我和他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反正……反正你少管我的事……既然我和方胤博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那我们之间的约定也该作废,你现在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的。” 陈鹤青胳膊稍稍卸力,沉宜立即从他怀里挣扎着爬起来,怀里猛然一空,他微微皱眉:“你就这么讨厌我?”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吗? “……” 讨厌吗? 沉宜只知道,如果真的讨厌陈鹤青,她是不会和他保持这么久的“错误关系”,不会和他接吻、更不会和他做爱。 她偏头没有作声。 陈鹤青长叹一口气,手掌覆在沉宜的后脖颈,将她拉近低头吻了上去,唇齿间残留着酒精的气味,隐约还能尝到辛辣。 含住她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吮吸着,舌尖扫过齿关企图闯入她的口腔。 沉宜咬紧牙,拼命扭过头,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软软的。 “我不要再这样稀里糊涂下去了,你别碰我……”狭小的空间里,哪怕她躲到角落背后抵着车门,陈鹤青只要伸手还是能抓住她。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确实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在做爱。 好像不论是什么事情,最后都能演变成两个人荷尔蒙的碰撞,彼此通过身体来交流。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口,他的体温明显比她掌心的温度要高:“我今天不想做……我只想把我们之间的问题说清楚……” 陈鹤青注视着沉宜的双眼,沉默了片刻说道:“那我们换个地方谈。” …… 换地方谈就换地方谈,明明车后排可以坐下叁个人,陈鹤青非要让沉宜窝在他的怀里。 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陈鹤青缓缓开口:“不想做就老实一点。” 为了避免擦枪走火,难道不应该两个人保持距离吗? 沉宜默默在心里吐槽,身体完全不敢再乱动,她明显察觉到某处的怪物正在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扑倒在地。 陈鹤青收紧胳膊,嘴唇贴在沉宜的耳畔,嗓音低哑地喊着她的小名:“贝贝……” 低喘声烫得沉宜恨不得立即从他的怀里弹跳起来,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陈鹤青!你犯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