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知道有人叫她并不一定是好事,最好不要轻易回应。 “泊瑟芬……我知道……你想要的……” 泊瑟芬皱起眉头,呼吸加重起来,知道什么? “拔出爱神之箭……方法。” “什么方法?”顾不上回应会有什么后果,她立刻询问。 这是泊瑟芬日思夜想的事情,她没法阻止自己的离开。所以她不想离开后,留下饱受折磨的哈迪斯,任由他痛苦到永生永世。 她喜欢他,她不愿意看到他过得不好。 “来……来找我……” 泊瑟芬不解,“你是谁,我去哪里找你?” “我是……盖亚。”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远,直到只剩下丝线一样的回响。 泊瑟芬急着问,“你能现在就告诉我吗?” “太远……”终于声音又被掩盖起来。 不管泊瑟芬怎么追问,或者往前奔跑,四处都像是被黑暗厚实的壳子包裹住,就剩下绝望的安静伴随着她的大声询问。 这种令人发疯的寂寞感,让她做噩梦般地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依旧趴在桌子上。 而她的身后,哈迪斯似乎发现她的不对劲,正俯下身来。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轻缓在摸她的脸,企图唤醒她。 泊瑟芬长舒一口气,对上他担忧的眼神避重就轻地说:“做个噩梦,梦到被压在厚实的黑暗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过梦的内容倒是很清晰,她是真想太多了,连梦里都在寻找答案。 是因为很长一段时间都埋在土里,才会做这种梦吗?哈迪斯思索着,立刻截了半个欢乐女神的花冠,放到她的麦穗旁边,轻缓的快乐让泊瑟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她看了一眼四周,发现侍从在换松油,大概临近晚上,她睡了有一会了。 “公务还剩下很多吗?”泊瑟芬想到回来之初,变得更年轻的几位判官,整整齐齐站在大厅门口看着他们。 而在他们身后,是堵塞掩盖整个议事大厅的各种公务泥板与莎草纸,那壮观的场面她还历历在目。 幸好这段日子,社畜判官与他们的王,加上被死神拉住没法走的睡神拼命整理,才让大厅空旷起来。 哈迪斯的表情有些奇异,他确定了她的心情转好后,才露出一点微醺的迷乱感。 “先前修普诺斯送来了宙斯的礼物。” 泊瑟芬听到这个渣的名字,立刻警惕起来,“收他的东西干什么?” 这家伙的经历累积起来简直大写一个「辣鸡」。 哈迪斯的眼神飘到桌子上,泊瑟芬跟随他的视线一看,发现自己面前不知道何时放了一大堆的卷纸,还有一堆金板。 “这是他送的礼物?”是资料还是什么信息,泊瑟芬没有防备拿起一块明晃晃得财大气粗的金板子,一瞄,眼直接晃瞎了。 这是什么? 哈迪斯也不知道翻阅了几遍,顺手就抽出一张颇有年头的羊皮纸,“这个姿势比较简单。” 泊瑟芬不受控制又一瞄,眼瞎二次,“等一下,这里面都不是两个人,那是什么动物?” 哈迪斯开始认真教导,“神能化形,例如这画里描述的是怎么化形为一股水流,就能到达最深的地方,更能无所不在地包裹着自己的爱人,而水又能变换出各种模样……” “停,停下。”泊瑟芬烫手一样将金板扣在桌上阻止他,怎么还说上头了,连声调都高起来。 而且这何止水,连矿物都不放过,化为金沙是什么恐怖的想法,不敢细想,一想脑子都要被污染。 宙斯是来物理放毒吗?太可怕了。 哈迪斯沉默了一会,才轻声说:“想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