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也不知道詹子延心里是不是觉得他过分…… 这时,脸颊突然被碰了下。 他转头,看见詹子延正注视着他。摘了眼镜后少了一层遮挡,视线直直地撞入他的眼睛。 浮动着清澈的光,沉淀着温柔的情。 “所以……在厨房该怎么做?”詹教授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总是会虚心地求教,“我没看过论坛,你教教我吧。” 骆恺南当然有求必应,当即开始了自己的私人课堂。 骆恺南当然有求必应,当即开始了自己的私人课堂。 开放式厨房直通餐厅,宽敞明亮,比以前小公寓里的厨房大了两倍。 可他们两个却仿佛无处立足,挤在冰箱前的同一片地砖上,身体紧压在一块儿。 骆恺南示范了一遍如何亲软他的腰,舌尖勾了勾他的上颚,呵气说:“就这样,学会了吗?” 詹子延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同一起跑线出发的,自己没道理学不会。詹子延这么想着,笨拙又倔强地伸出舌头,依样画葫芦,主动去纠缠。 然而,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他学不来的。 骆恺南没有被他亲软,倒是更硬了,直挺挺地顶着他。 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躁动。 他们进屋时就开了全屋的地暖和客厅的空调,这会儿里外发热,羽绒服明显厚重了。 骆恺南游刃有余地回应着他青涩的吻,熟练地脱掉他的外套、毛衣、裤子……然后给他套上了挂在冰箱侧边的新围裙。 詹子延低头,看见身上墨蓝色的围裙,不解地问:“你想让我做饭吗?可是……”可是他里面的衣服都被脱光了。 骆恺南搂着他离开冰冷的冰箱,靠到厨房中央岛台上,离客厅吹来的暖风更近些,然后两手掐住了他的腋下,拇指按住他胸口,一本正经地说:“在厨房做都要穿围裙的。” 詹子延虽然没经验,但也没那么好骗,轻声问:“你是不是……想欺负我?” “是。”骆恺南隔着棉麻布料的围裙,揉按里边的两粒凸起,眼中的欲望不加掩饰,“给欺负吗,詹老师?” 詹子延胸膛起伏,呼吸微微加重,看着面前这个给他家、给他爱、给他一切的男人,心甘情愿地点了头:“嗯……应该的。” 骆恺南的喉结动了动,紧接着,灼热的呼气就迎面压了过来。 没有多余的话,他们都很清楚接下去该怎么做。 骆恺南重新接管主动权,顶开面前的唇齿,强势入侵。 詹子延顺从地张嘴,任他扫荡,舌头主动迎上去,甚至在他偶尔退出去时,不自觉地追出去,仿佛在请他再一次光临。 骆恺南没客气,再次含住,吮了又吮,不断将自己的气息与情绪灌进去,越吻越深。手上也加大力度,将两粒乳尖重重按入胸膛里,逼得詹子延泄出低吟。 墨蓝色的围裙像点缀在青花瓷上的花纹,衬得底下的肤色更白。干净素雅的厨房被喘息填满,空气似乎也变得浑浊了。 骆恺南这次前戏做了很久,亲得差不多了,便把手伸入围裙,接着捏扯,粗声问:“有感觉了吗?” 詹子延难堪地并拢了腿,没有说话。 骆恺南往下扫了眼,看见被顶起的围裙一角,了然地低笑,又问:“是亲得有感觉了,还是揉得有感觉了?” 詹子延抿了抿唇,决定坦诚一点:“是对你有感觉。” 他没想到这句平平无奇的回答,会惹来骆恺南的变本加厉。 十分钟后,他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