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燃将辛谣压在门口的墙上,吻得狠,操的更狠,辛谣没忍住在他背上刮出一条血痕。 轻微的刺痛让薛燃醒过来,他松开辛谣,操干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红肿不堪的小嘴,懊恼着心疼。 “对不起,幺幺。”他跟她道歉。 “啊?老公你干嘛道歉……”辛谣从快感的浪潮中暂时抽离,迷迷糊糊地问。 “没事。” 他放柔了力度去安抚小嘴。 耳朵微动,听到门外有响动,下腹狠狠一挺,辛谣猝然尖叫了一声。 “幺幺,说你爱我。” 薛燃边哄边缓慢的抽插。 “我爱你,老公,呜嗯……我爱你……” “幺幺,说你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唔……我永远不离开老公……” 缓慢的性爱虽然也能给人带了温和的舒服,但辛谣刚被男人的凶猛操干拉进情欲深处,还未达到极致就被迫打断。空白的片刻大片空虚和瘙痒涌了进来,这样缓慢的摩擦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反而让这种更加放大了。 “嗯嗯……老公……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呀……” 男人眉眼的沉重终于被温暖的笑意盖过。 他笑问:“幺幺想要老公怎么疼你?” “你,动快一点。”辛谣晃着腿儿在他怀里扭了扭,“操快一点,老公,狠狠地操幺啊——” 男人突然发力又深又重的穿插。 “疼你,幺幺,老公最疼你。” 薛燃哑着嗓子回她,胀成暗红色的阴茎在糜红的小穴里快出残影。 抱着操干的姿势因重力使两者嵌合得极深,没一会儿薛燃就撞开了软软的宫口,龟头刚操进去,辛谣就绷着腿儿,颤抖着高潮。 辛谣脑子混沌一片,感觉置身在极热的密室里。 “幺幺,松一松。” 高潮中的小穴敏感至极,疯狂的收缩,夹得薛燃有些疼。 辛谣意识被快感控制,不知道该怎么松,只能娇喘着无力的哭。 薛燃去舔她的眼泪,抱着人掂了掂,缓缓抽出一截肉刃后,再狠狠往里撞,直直撞进宫腔里。再缓缓抽出,又狠狠撞击宫腔。 反复几次后,小穴终于又被操开了些。 薛燃又开始猛干猛操,将里面撞得水液泛滥,随着阴茎的抽插被带出又挤进。 “幺幺。” “幺幺是怎么长的,怎么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的长在老公的喜好上。” 辛谣被操得咿咿呀呀不成调,一个一个音节像是泡沫,在空气中飘了一会儿后破开。 “幺幺的小穴好紧,都泄这么多次了还这么紧。” “幺幺怎么又喷了,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幺幺里面好温暖,老公好想一直呆在里面。” 薛燃平时虽然在床上也爱说骚话,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频繁,一句接着一句,不带重复的,辛谣听得脑子起火,烧遍她所有的理智,只想和这个男人一直沉沦在这片欲海。 身体也越发敏感,酸软感酥麻感胀满全身,没多久就要喷一次,地上积了好大一滩水,骚甜的味道浓得过分。 “呜呜,老公,你不要嗯额……再……再大了啊啊……” 好不容易觉得自己小穴已经适应了男人的粗壮,结果男人还在继续长。 盘旋在阴茎上青筋跳动着,每一次动一次都细密的磨过他敏感点,男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