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人站在原地。 灵今心神不安,走上去跪下行礼,周誉看了看她道:“跪在那。” 灵今直起身跪好,周誉眼前堆了不少奏折,他一面翻看,一面不时得批注,许久后才问了一句。 “字都识得吗?” 灵今回道:“能识大多数。” 周誉将手中折子放下道。 “衣服脱了。” 灵今一僵,跪在那未动。 周誉见她犹犹豫豫,道:“你该不会以为做侍奴和侍女一样,只做奉茶更衣这些事?” 灵今自然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她又顿了顿才伸手解开扣子,将外衣裙子脱下,只剩下里衣,她呼吸沉重,不知道要脱到什么程度,但她知道贵人豢养私奴,在玩弄之时必然是一丝不挂,甚至私密之处也敞开于人前,供主人亵玩。 她悄悄看了眼周誉,定了定心不再犹豫,将衣服裤子一并除去,光裸着身子跪着,身后的刑伤已经起了瘀青,斑斑紫紫得扒在她臀肉上。 肌肤袒露之时,灵今心中擂鼓阵阵,周誉让她脱衣之后并未有下一动作,比受罚受虐更可怕的是等待刑责的过程。 灵今不知今晚自己的命运如何,她敛目盯着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四方飘来的薄风都能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内室只有周誉的案上点了一盏灯,照亮他批阅奏章的地方,和灵今袒露的胴体。 “殿下,东西取来了。” 屏风外突然传来红叶的禀告,正紧张的灵今浑身一抖。 周誉道:“去取。” “奴婢?” 灵今惊问,她此次一丝不挂,如何见人? “我朝所有受刑奴仆都要裸身,你没见过别人的身体?” “见过…” “不过多露几分躯体,若不肯去,就穿上衣服出去。” 出去的后果是什么,他没有说,但灵今心里清楚,出去了就再也没有留下来的机会,她咽下忐忑和羞耻,站起身来,走到屏风前。 外间烛火更亮,红叶的影子半映在屏风上。 灵今不知是等红叶进来还是她自己出去,她正踌躇不定时,身后的周誉慈悲道, “递给她。” 红叶没有完全入内,垂首将手中物件递给灵今。 灵今双手接过,竟然是一跟荆杖。荆杖由一根韧性极佳的木棍做主体,周围缠绑着四五根荆条,这东西打起人来不用多使力,就能抽得人皮开肉绽! 灵今拿了东西折返,跪下来高高举起呈给周誉。 周誉并未接,他问道:“为什么觉得,本王一定会收了你。” 这是他第二次看穿灵今的想法,灵今举着刑具,犹豫道:“殿下仁厚,必不忍…必…会宽恕奴婢。” “仁厚?”周誉反问道:“看来你觉得明宫刑罚还不够厉害,本王的手段,震慑不了你。” “不…奴婢只是走投无路,只想留下一命!才…才斗胆谋求殿下…” 周誉放下手中折子,不知是否全数看完,他站起拿过她手中的荆杖,敲着灵今的肩头道。 “撒谎。” 说完抬手掀起荆杖,不待灵今有所察觉就破着风狠抽下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