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然后二十四个小时加的羧苄西林。” 谢以津颔首,看向印度小哥:“是的,你可以试一下。” 就这么一来一回,你一句我一语之间,谢以津和秦灿便将印度小哥提出的问题细致地解答完毕。 印度小哥一边挠头,一边在本子上疯狂记录:“好,好,那我回去再重试一下。” 郝七月忍不住轻轻“哇哦”了一声。 郝五周也喃喃:“好默契。” 是的,谢以津和秦灿方才的这一番轮流发言,给人一种其中一人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人便猜到了对方的心中所想,可以自然将话接上的默契观感。 那像是一种……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心照不宣。 乔纳森对此很满意,接过了话,问了秦灿几个小实验上的进度,又聊了聊其他的规划,给组会收了个尾。 乔纳森最后转过身,看向了坐在角落的谢以津:“by the way,以津,我很喜欢你今日的新style。” 谢以津:“……” 会议室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气氛轻松,乔纳森说:“好了,散会吧。” 所有人一边收拾桌面上的东西,一边闲聊起来。 郝七月的嗓子嘶哑到了极致,还是忍不住艰难地开口问道:“不过有一说一,谢哥今天这身到底怎么回事啊?突然想换风格还是怎么了,哦对了郝五周,你不知道昨天秦哥他可是穿了个——咳咳,咳咳咳咳……” 郝五周听得那叫一个费劲:“祖宗您别说话了,放过自己的嗓子也放过我的耳朵好吗?” 旁边的秦灿诡异地安静,并没有加入对话。 收拾东西的时候,秦灿没忍住抬起头,看向了角落里正在和乔纳森聊天的谢以津。 乔纳森说着什么,谢以津安静聆听着,时不时点一下头,其间他掀起眼皮,正好和秦灿对上了视线。 秦灿的喉结微微一动。 “秦哥,”郝五周问,“吃饭去吗?” 秦灿:“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和谢以津聊完天的乔纳森,最后也端着茶杯离开了会议室。 空气静默下来,会议室里一时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谢以津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站起身,对上秦灿的视线,沉默片刻道:“我觉得今天有很多人看我。” 秦灿装傻充愣:“啊?有这种事?” 谢以津静静地注视着他。 秦灿沉默地盯着谢以津卫衣上的小恐龙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憋住,别过脸笑了出来:“前辈,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昨晚的那场雨,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 秦灿是被冻醒的。雨后的早晨气温比较低,他从来没有裸睡习惯,睡着睡着只觉得胸口一片冰凉,腹部一片温暖,最后就在这么冰火两重天之中醒了。 他先是打了个喷嚏。 睁开眼一看,秦灿终于明白为什么胸口冷腹部热了:随着两人在夜晚的睡姿变换,谢以津的脸虽然离开了自己的胸口,但手还不忘初心地死死贴在自己的腹肌上。 秦灿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可是什么都没穿。 昨晚漆黑壮人胆,所以羞耻感并没有那么强烈,现在天亮了,他一低头,顿时头发丝都要立起来了。 秦灿慌手慌脚地下了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房东发来了消息,说是昨天因为下雨,电路不稳定,早晨的时候电才给回来,下个月的房租会少收一百镑作为补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