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让自己的女儿找你要融资,时晚晚拒绝了吧! 时晚晚在旁边默不出声,完全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厉司言虽然说面带笑容还很客气的说,但那目光直直的落在时曜海身上,越发叫时曜海坐立难安。 陈琳干笑了两声,“他爸等你们的时候,自行先喝了几杯酒,有点上头了,又和晚晚有了言语上的摩擦,一时冲动了。” 厉司言的目光扫过刚才砸落在地而碎掉的玻璃碎片,转过来继续看着时曜海:“言语摩擦?那刚才飞出来烟灰缸是做什么的?” 厉司言的逼问,时曜海和陈琳相互对视了一番,都有些不知所措,他门没想到在这个关头厉司言正好上门,现还要替她出头讨回公道。 其实论年龄,论商场上的经验,时曜海都是比厉司言要多的多的。 但厉司言的气场过于强大。 厉司言仅是坐在那里不说话,周身就散发出叫人不敢冒犯的气势。 “晚晚是小辈,本来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岳父管教也是应该的。” 厉司言顿了一下,接着说:“但岳父没有说出事情的起因,我替晚晚要个道歉,不过分吧?” 在场的众人都愣了,别说是时曜海了,就连时晚晚都怔了,转头看向厉司言,他的意思是要时曜海跟她道歉? 没人比时晚晚更清楚的知道时曜海是个什么样的人,自视甚高,没什么太大的本事,自尊心又极强,从小时晚晚一个不如他的意就会破口大骂,这样得人怎么会向时晚晚道歉呢。 厉司言也看了时晚晚一眼,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时晚晚一时也说不清楚心里是有什么样的感觉。 这个男人,演技真是一流,拿个小金人铁定没问题。 这一句“不宠她还能宠谁呢”,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个男人很爱这个女人。 厉司言淡漠的样子也没有继续开口,场面就僵在这里了。 反观时曜海现在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非常难看来形容了。 虽然这是在他家里,面对的这个人比他小,时曜海也不敢说什么。 好一会,还是陈琳先行开口:“晚晚,对不起啊,都是陈姨不好,没有看住你爸爸,大家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忘心里去,生你爸爸的气啊。” 一直没有开口的时金枝紧接着接了一句:“是啊,姐姐,都是一家人,爸爸也是喝了上头才会失态的。” 厉司言没有理会她们说的话,只夹了一筷子菜到时晚晚碗里,“愣着干嘛,吃饭啊。” 众人看厉司言完全没把陈琳母女说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在一旁自顾给时晚晚布菜,再怎么也看的出厉司言的意思,这是非要时曜海给时晚晚道歉了。 时曜海咬着牙出口:“晚晚啊,是爸不对,爸不该动手,对、对不起。” 时晚晚看着时曜海这幅憋屈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厉司言短短几句话,就让时曜海道歉了。 时晚晚想着时曜海这么畏惧历司言,索性就没有回复时曜海的道歉,甩着脸色在一边晾着他。 厉司言这才弹了下时晚晚的小脑瓜,说道:“吃饭吧。” 看着厉司言面色有些好转,时曜海这才抹了把汗,这茬总算过去了。 众人在饭桌上都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饭。 时金枝狠狠的嚼着嘴里的肉,贱人贱人,居然这么好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