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下场。” 他报复心有多强顾意弦见识过,她表情有点急切,“不是,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他口吻平直没有任何起伏,“记得你之前问我,如果我喜欢的女人无声无息消失几年,我怎么回答的吗?” ——我的容忍度很高,什么都能玩,若玩消失那一套,成功了算她有本事,但最好祈祷永远别被我抓回来。 “那时你问抓回来会怎样,我认为你足够识趣并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所以没回答。”江枭肄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顾意弦觉得江枭肄笑得有点变态,心里开始没底。 她自诩猜中他的心理才能步步为营,如今他腕表也没带,字里行间让人捉摸不透。 该不会真想弄死她吧...... 他松开手,转身站到南楚最高点,“现在你算计和逃跑两样占全,我来告诉你,抓回来会怎样。” 直升机,无人机,山下绝对还有江家鹰犬堵住唯一的出口。 跑不掉只能随机应变,擒贼先擒王。 她悄声无息按开耳坠取下钢条,上前一步紧紧搂住他的腰,颤颤巍巍道:“四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哦?” 顾意弦手里的钢条与江枭肄的腹腔平行,她嗅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半真半假地说:“我那些算计都是为了捣毁贼窝还南楚一个太平,你这么聪明一定发现端平隆远时有人在帮助你。” 江枭肄闭眼,那时悲愤交加的心情淹没所有理智,以至于无法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 追捕江坚秉前夕打捞队劝他放弃,天昏地暗的绝望让他只想一了百了,但他不肯信她就这么沉入大海,他想也许哪天她会如初见时突然出现,所以枪口从心脏偏移。 “我其实也想早点回来见你,但做了那些事当然得避一避风头,不然那些人伺机报复我怎么办?”顾意弦佯装委屈,“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你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对不对?” 死男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沉吟半响,语气低落道:“四哥,看来非要我跳下去才能让你相信我的话......” “为了获得你的原谅,”她踏出一只脚,偷偷看他,“我愿意这样赎罪……这次你真要跟我收——” “顾大小姐。”江枭肄懒懒撩眼,他听不得她那些话,转身弯腰俯在她耳边,音色低磁缠人,“别演了,现在整个南楚都是你说了算,还想要什么?” 第六次。 顾意弦耳廓一烫,没反应过来,“什么?” 江枭肄注视着她,瞳膜幽邃弥散,绿意像四季常青的树,只是逢她才会生机盎然。 他握住她拿武器的手往上抬至心脏处,往里压,“我的命也给你,还想要什么?” 第七次。 顾意弦稍楞,很快眼缘掀起的雾气晕染漂亮的眼睛,一颗泪珠滑过脸颊。 她埋着头,心头酸软发沉,嗓音细微颤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枭肄用指腹带走她下巴的泪珠,将钢条扣在她的耳坠,笑着问:“顾大小姐不是能盗尽天机神机妙算吗,难道不明白我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顾意弦轻轻摇头,“谁知道你——” 话未说完,被他拦腰抱起,放在砚山顶点,也是南楚最高点。 “不明白没关系,但做人得讲信用。” 她瞳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