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疗伤。 “那我去拿药。” 他说完便起身打算离开,周妩连忙拦住他,如果真涂药,岂非马上就会?露馅,她现在除了正?常的腿酸腰酸,根本就没别?的事。 她寻说借口道:“不用去,我多歇歇就好了,还不到用药的程度。” 容与坚持问?仔细,周妩硬着?头皮,反复委婉言说只是轻微,只是隐隐,绝对?无碍大事。 向他细节描述这些具体的体官感受,她简直越说脸越红,只觉整个过程如受酷刑折磨,而容与保持面无表情,直到最后才?盯着?她眼睛似是探视,周妩话音停了,敏感察觉他此刻的目光有?些异于常的锋利,于是立刻噤声,心虚错过目光。 容与问?:“怎么不继续说了。” 周妩长睫一晃,心跳鼓躁起来,“说完了。” 容与要笑不笑地摇摇头,“有?没有?人提醒过你,你一紧张,耳尖就会?出?奇得红。” 周妩怔然,这话他从前也说过一模一样的,同样是“恃强凌弱”的特殊猎捕时刻。 她立刻抬手,欲盖弥彰地捂住耳朵。 “就这么想躲我?”容与语调一转,真像因遭拒绝而受伤。 周妩一时拿不准,只得稍退一步,“不是,我就是倦了,容不得再折腾。” 他便哄,声音磁沉,像是在蛊引,“不会?叫你多用半分力气。” 周妩发觉自?己入了套,嘴巴一撇,“你总是惯会?骗人的。” 容与:“这回不骗。” 周妩还是觉委屈,“我都说不舒服了,你都不顾我。” “怎么会?不顾?”他揉揉她的头安抚,原本就没打算来真的,只是,也不能半点甜头不讨,“只需这样。” 他教她,双腿并住,再背过身。 周妩反应一瞬,面露愕然,之?后才?后知后觉地会?意出?什么。 容与不解释,只歉意看着?她,神色带些颓靡的性感,他目光往下,无奈一般向她坦诚,“这样保持了有?一刻钟,再不消,会?要命。” 周妩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 只是此刻她根本看不得他那双含情的炽热眼睛,遂慌张躲身,避开目光。 可她这一动作仿佛是应了他的求,容与没再犹豫,掌心箍落压身,而周妩完全始料未及,被外力推压,只得抓住木桶边沿来稳身,待反应过来,容与贴覆,虎口掐腰,已摆出?迸冲的最佳起势…… …… 周妩被抱出?临时凑隔的简易浴房时,双颊晕红,眸子更全然失神。 身上的水汽易擦干,可发丝却干得极慢。 容与耐心十足,叫她仰躺榻上,枕在他膝头,之?后拿着?巾布细致又慢条斯理地轻力为她擦拭如泓长发。 而周妩是真累,随意如何都好,任他伺候。 发丝穿梭在他指尖,乌黑浓密,只是发质偏软,不易打理,如此便需要更用心的爱护和?滋养。 他心想,这青丝金贵得还真是随了它主人。 已经?靡靡如此,周妩没矫情地坚持再着?整套衣裙,她只将贴身小衣穿好,又在肩头披了件轻薄罗衫,室内供火很足,只着?薄衣也不会?觉得冷。 她被服侍得很舒服,就这样保持着?仰躺姿势,不多时便感知到了困意,于是身体慵倦慢慢放松下来,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的衣襟松敞,正?有?春光泄出?。 容与只落了一眼,明显看清其白皙肌肤上被凌虐过的印记,指痕,吮痕,竟一处未得放过,那时擦蹭失神,他并不知自?己做到了哪种?程度,只确认掌心是拢实的,之?后身心一边产生巨大的满足,一边又仿佛永不知足。 他哑声叹了口气,发丝也终于擦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