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轻微踮起脚,想让炽热的肉棒不要紧贴着两片蜜唇,蹭的她又爽又疼。 可是怎么可能说得动正在吃肉的余辞。 背后的男人轻笑,松开她软绵的胸,捏着洁白的屁股,向外分开。 两个湿漉漉的小洞出现在眼前。 腰身往后退了点,腿缝间的性器抽出一半,顶在她的穴口处。 紧闭的花穴被拉扯出一条细缝,和巨大的肉棒极为不符。 贴上白溪的后背,余辞咬上她的耳朵。 “在这里让我射,或者回去我插这里。” “选一个。” 故意威胁她,还将肉棒往小穴顶了一点,圆润的龟头抵在沁水的细缝上,撑开一点小孔。 白溪皱着眉头,抠紧了书架。 下体的不适感,以及余辞的动作,她清清楚楚知道余辞要插的地方在哪里。 这真是货真价实的威胁。 可是白溪昏了头,嗫嚅着回应。 “回去…回去做。” 她清楚的感受到臀上的双手忽得用力,下一秒余辞咬上她的肩头,语气发狠。 “白溪,你别把我想太好。” “我真想操死你。” 直白又肮脏的荤话,抵在花穴的性器,白溪只觉得膝盖一软,又涌出许多蜜液。 似乎听到他骂了一句,余辞抱稳她的腰,重重插进腿间,肉体相撞,发出暧昧的响声。 白溪不太能记住后面的事情了,只记得他掐着她的腰做了许久,久到她腿都酸了。 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小屁股上,高潮中迷糊的白溪,记得余辞拿了什么东西擦干净,将她衣服整理好后,抱着她下楼。 收拾桌面的书本,给她穿好外套,余辞背起书包,将白溪搂在怀里。 直到坐在车上,白溪才回过神来,仿佛也知道了刚刚余辞是用什么东西给她擦的水液。 她的内裤。 此刻她的裙子底下是真空。 她整个人在余辞的臂弯中,她抬起头,看到如墨般黑的瞳孔也同样凝视着她。 眼中的欲望,比刚刚没有减少多少。 关上门,随着余辞扔掉手中的书包,压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上来。 她吞咽着不知道是谁的口水,无措的被余辞带向房间,边走,身上的衣服边被剥落。 余辞护着她的头,倒向柔软的床,此刻白溪的衣服已经脱完,只剩下浅紫色蕾丝的内衣。 她肤色极白,这种颜色更是欲得不行。 “好美。” 余辞细细打量,内衣并没有很贴身的包裹,他刚刚匆匆给她整理内衣,不过也没必要再整理了。 他马上就脱下来。 白溪被余辞的欲望吓得发懵,这人怎么大白天就平白无故发情啊。 余辞也只剩下浅灰色的内裤在身上,帐篷高高昂起,顶端浸湿了布料,呈深灰色。 白溪捂着胸口往后坐,“不能再做了,我腿…有些疼。” 视线落到她毫无遮拦的腿间。 红透了一片,看上去确实不太好。 再用腿,会磨破的。 手指摸上她的唇瓣,舌尖舔过后槽牙。 “用这里可以吗?” …… “嗯……” “唔……” 嘴里含着肉棒吞吐,闭不拢的小嘴流下透明的津液,睫毛轻颤,白溪吃不下了,退了一截出来。 这个小动作被男人迅速发现,他挺腰,将肉棒入得更深。 “呜呜…” 白溪其实并无口交的经验,和林霄的那几次,大多都是她醉酒的时候。 她又吮又吸,像吃冰棍那样舔着。 就是冰棍太大了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