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劭:“在招待所吃,我过去拿。” “行,我去做饭了。” 贺婶子走了,金春慧问丈夫:“要买什么东西?” “给你们母女买棉袄棉裤和冬天保暖需要用的东西,再去定做被子。” “我带了棉袄,不用另外买了,你连被子都没有吗?以前是怎么睡觉的?”她记得丈夫说过到这里十月就有可能下雪,把棉袄一起带上了。 严劭:“给你们买更暖和的棉袄棉裤,有被子,以前一个人睡觉,被褥长短都无所谓,能保暖就行,现在你和孩子过来,总不能让你们大冬天和我一起挨冻,趁着天气还没那么冷,先定做两床大棉被。” 金春慧再问一个问题:“你有钱吗?” 他之前每个月汇钱,因为她要过来部队,八月的工资就没汇,已知他给了小雷一百块钱,所以他是偷偷藏私房钱了? “我有媳妇。” 这是他给她的答案。 金春慧顿时不想理他,抱着年年进去屋里。 严劭跟着进去,看她赌气背对自己,从她身后抱住她,把孩子一起抱在怀里。 闺女趴在媳妇左肩膀上,他就低头枕着媳妇右肩膀,用带着胡茬的下巴蹭她。 金春慧感受着来自丈夫胡茬的轻微刺痒,她还没说什么,年年小朋友有意见了,伸出小手推开爸爸的脸,连推两下推不开,发出声音驱赶爸爸:“肘开!肘开!” 年年说的应该是走开。 听到女儿在赶爸爸,金春慧让丈夫放手。 严劭放手了,她把年年放到炕上,年年被放到炕上的时候,小手还抓住妈妈的衣服,想要妈妈抱。 “妈妈就坐在这里,年年靠着妈妈的背,妈妈不走。” 年年小朋友站在妈妈背后,小手搭在妈妈肩膀上。 小朋友暂时安抚好了,金春慧抬头看笔直站在自己面前的丈夫,连续问了他几个问题。 几个问题严劭都答对了。 金春慧问最后一个问题:“我的胎记在哪?” 这个问题,严劭是半蹲下来回答的,手指按在她大腿的某个地方:“这里。” 第7章 说实在的,金春慧自己也说不清楚胎记具体在哪,不知道是年纪增长还是长胖的原因,胎记越来越不明显。 不过他指的位置大差不差。 “年年,爸爸身后是不是有什么人?你让他们走开,别靠近爸爸,我们家爸爸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没那么坏,就算要报仇,也不该找爸爸报仇,找爸爸领导报仇,爸爸只是听别人命令办事。”她半转身子,朝着身后的女儿说话。 她怀疑女儿看到了大人看不见的东西。 妈妈的话远远超过年年理解范围,不知道妈妈在说什么,她只说不要爸爸。 严劭问金春慧:“你怀疑我被鬼附身了?” “原来没怀疑,看年年这么排斥你,有点怀疑了。”她没忍住捏了捏丈夫的脸皮,看看是不是能撕下来。 问了一串问题,已经可以肯定丈夫没有被鬼附身夺舍,应该是背后跟了什么东西。 严劭无奈:“有没有可能年糕只是单纯排斥我,觉得我在和她抢妈妈?小孩子讲不清道理,不知道没有爸爸妈妈根本不会有她。” “你还好意思说!女儿两岁多,见爸爸的天数不超过两个月!”金春慧气不打一处来,捏丈夫脸的力道变大,捏解气了才放手。 严劭揉揉脸:“以后见爸爸的次数就多了。” “你少来,以为我不知道一出任务又是十天半个月不能见面。”当她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