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不到他。” 池方这才踉跄跟着白梧离开暗牢,舟字崖这两日多了许多人,皆是锦衣华服,外面也是夜晚,但灯火通明,池方被刺得睁不开眼睛,白梧让人拿伞给他挡住,他们走在外廊,不被崖中人注意。 到了地方,池方的眼睛才好受许多,他看清此地是童年时和白梧住的屋子,那个时候还有更多孩子,虽然他们讨厌池方,但人多总是热闹的,商音也总是靠坐在廊外,看舟字崖的天空。 可惜,最该带走的人,池方没有带走。 “商音在哪?” 池方站在门口问,白梧拍了拍床榻道:“过来趴着,上药。” 见他固执不动,白梧又道:“神女自然在神女应该在的地方,你是自己趴着,还是我打断你的腿任人摆布?” 他说得出做得到,池方不再僵持,走过去趴在床榻上。 枕头的味道居然也和小时候一样…… 他感觉白梧在解他的衣带,池方回身箍住他的手道。 “你养了那么多人,让她们来就行。” “让她们来,上完药我会挖了她们的眼睛。” 和疯子没法讨价还价,池方只能松手,白梧脱掉他破烂的衣裤,池方身上的伤疤骇人,白梧耐心调和药膏,见池方如今腰细腿长的身姿,想当年那人觊觎他,也不是毫无理由。 白梧觉得可惜,那么多条船上带回来的少男少女,没有哪个比得过他。 他轻轻把药敷到池方伤口上,药膏刺痛伤口,慢慢又起了痒意,池方忍得额头冒汗,在白梧给他臀腿处上药时,池方忍不住躲开。 白梧压制他:“别乱动,这是好东西,能让肌肤重生。” 药上完又缠了纱布,白梧也累得出汗,他脱去外衫,坐在一旁没有走。 池方侧头看他,见他不走后问道。 “你还没告诉我,他为什么被通缉。” 白梧拿来扇子扇风:“杀人,渔船上那些人。” 池方撑起身体道:“你诬陷他?!” 白梧毫无介怀:“是啊,谁让他拐走你。” 他走过去按下池方,摸着池方的脸颊道:“别乱动,还有伤,他跑了,你猜是不是跑出来找你?” 温廷泽不可能不管自己,但他被通缉…就是孤身一人吗…… 一方面温廷泽没事,池方心中郁结就解了大半,可另一方面…他一个人在外面找自己…他怎么找…… 池方脑子混乱,身上的药膏慢慢变得温热,这股温热逐渐增强,池方的神智慢慢昏沉,喘息也越来越不规律。 “这药…” 他迷迷糊糊问,白梧凑近他道。 “有一些副作用。” “什么…” “难受吗?”白梧一边问,一边把池方抱起来,让他仰躺自己身下。 他上榻压住池方,顺着他的脸颊摸到小腹,被触碰到的地方起了层层颤栗,随着时间推移,夜色加深,燥热越来越深,逐渐难以自控。 “别咬嘴唇,想要什么?告诉我。” 池方想埋头,但手被制住,他身上泛起红晕,渐渐溢出呜咽。 “…我……难受…” “哪里难受?” 池方难耐,牙关里突出污秽的字眼。 “操我…求你…” 男人好整以暇。 “要谁操你?” “主…主人……” 池方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白梧对他的表现满意,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凑近了又问道。 “谁?” “温廷泽…廷泽…” 听见这个名字,白梧兴致全失,直起身体,池方浑身像有蚂蚁在钻,他想把离开的白梧拉过去抱住,却被推开,一次不得池方就用手自己解决,白梧拿来衣带把他捆在床头,池方不停说难受想要,更多是在叫温廷泽。 白梧听了半晌,下榻离开屋子,走到外头吩咐道。 “谁都不许进去,明日让瞎子来给他灌解药。” 被绑在床上的池方难受极了,他去蹭一切能蹭到的东西,以往和温廷泽缠绵的场景不断进去他的脑子,可夜色好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