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月牙一样好看,探出粉舌舔着樱桃唇上沾的糖水,鼻尖处还沁着热气。 她在安云的还好从来都没这样笑过,她就该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闻弋在庆幸,还好他当初放手了,虽然现在并不能独占宋清莳,但他也不后悔。 冷白的脸上情绪颇淡,但宋清莳逗他开心,他也扯了个笑容。 “闻弋……” 男人身上万年黑衬衣,禁欲又清冷,像是一个正人君子,确实,比起另外几个。 宋清莳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闻弋敛去了那一身戾气之后,身上的冷感重了不少:“说吧” “我今天能去看看沉知屿吗?” 闻弋墨色的眼眸颤了一下,声线甘冽:“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宋清莳忙不迭点头如捣蒜。 到医院的时候是下午,闻弋站在门口没进去:“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宋清莳知道闻弋这几天心情不好,因为闻珏的事儿,他敏感又沉默,身上气质很是孤独。 瞻前顾后的把周围瞅了一遍,宋清莳背着手垫脚猝不及防在闻弋唇上‘啾’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之后迅速逃离,徒留门口的男人冷白的皮肤上涨红一片,连着脖子和耳根子。 病房突然闯入人沉知屿的惊慌的,但在看到来人时笑容灿烂洋溢,像是初春绽放的花苞。 “宋清莳。” 男人不顾及一只手上的输液管,另一只骨折的手吊在脖子上,背上还有伤,就想着下床,但一定身上又抽痛,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倒抽冷气。 “别动。” 宋清莳坐在沉知屿旁边的梯子上,男人一直盯着她笑,笑得她汗毛竖起:“要吃水果吗?我去洗。”其实是她有点渴了,看上了那饱满晶莹的葡萄。 洗完葡萄的宋清莳才发现,沉知屿两只手都没空,宋清莳只好一个一个喂他,他吃一个,自己吃两个。 “你来看我唔,我很高兴。” 宋清莳幽幽的瞄着沉知屿:“那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沉知屿眼含酸涩:“因为说不让我给你发消息。” “我那是之前不让你发,我都在问你伤怎么样了你还不回我。” 宋清莳不管不管朝着人吼着,就跟个男人都快死了,还无理取闹的悍妻一样:“那你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对不起。”人道歉还挺快,不过宋清莳看沉知屿那悲楚的表情,要是宋清莳不原谅他,他又会拖着这身伤给她下跪。 喜欢下跪的都是渣男,这一点不假,沉知屿就恰好印证了这点。 舌头舔过宋清莳的手指,宋清莳立刻惊恐缩手,浅咖色的瞳孔瞪大:“你干嘛?” 她穿着衬衣百褶裙,很是清纯可人,逆光打在她身上,薄衬衣透出曼妙身材的轮廓。 宋清莳眼见男人腿间的东西慢慢立起来,最后顶成一个大帐篷,宋清莳右眼直跳,觉得准没好事儿。 “我……这……”沉知屿佯装为难的示意了下自己的手,他也确实为难:“你能帮帮我吗?” 宋清莳拒绝得果断又耻辱:“不能,你等它自己消下去。” 论卖惨,沉知屿是一把好手:“我最近一直都没解决,它现在起来了我很不舒服。” 宋清莳站在那儿与他对峙,两人四目相对,在等待谁先示弱。 沉知屿:“好像更大了?” …… 宋清莳:“手可以吗?” “用嘴行吗?我习惯你用嘴帮我。” 等到宋清莳坐到沉知屿腿上时,她才懊恼悔恨:她今天为什么要来看沉知屿啊?她有病啊? ———— 估算错误,明天才能写到沉知屿的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