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摇头,说:“还是别那么霸道了!我们没在说什么,你那么敏感干什么?” 那人回去了,回去之前还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仿佛两人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两人一人是装作害怕,一人是真的害怕,换到了离他们更远的地方。徐娇甚至想要换出去,她的手被人抓住了。 “就在这,我们也是食客,不需要离他们那么远!” 徐娇只能妥协,坐在她那个桌子离远处那群人最远的位置。 那群人有几双眼睛盯着这边,笑了一声,骂了句“孬种”。不再关注这边,谈天说地。 陈家瀚吃着东西,耳边不断伸长了往那边听着,却是迟迟没有听到那边的继续讨论他感兴趣的话题。等了又等,小吃店的老板给他们弄了一堆酒上去。 陈家瀚勾起一个笑容,快了! 那些人很快喝上了,喝得有些大舌头,说话也不那么谨慎起来。 “三哥,你说的那个方法到底是什么呀?那个小瘪三对我那么凶,我早就想做掉他了!” “哎,和平一点,改天我们请他出来吃一顿饭,好歹我们以前还是一起混过的。他总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啊?” “三哥,为什么要请他吃饭?你是向他低头了?他不就是现在混得比较好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未来他会不会跪地叫我们爸爸!” “.......当然是鸿门宴了?在他的酒菜里加上一点让他能绝子绝孙的东西!” “啊?真有那些东西?” “当然我还能搞得到呢!” 那头还在说着什么,陈家瀚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血液里有一种兴奋在流淌着,叫嚣着机会来了。他快速拉着徐娇出了里间。 路过前台的时候丢了一张票子:“不用找了!” 老板笑眯眯地拿着票子,在他们身后大声道:“下次再来啊!” 没有人回答,两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 林音将作业写完,就主动去厨房里做饭了。裴寻听见声音也过来帮忙,只见炉灶上放了不少食材,上面还有一些药材。 “你这是?” “哦,梁若俊那边我有一段时间没过去了,正好趁着假期过去一趟。你方便送我吗?不方便可以让钱盛过来一趟,我很快就回来了。” 裴寻点点她额头,说自己送她过去。一边帮忙,一边问一些有关医学的事情。相处的时间越长,裴寻就越能感到其实林音的医术很高,她对医学的很多东西甚至比专业人士还要了解。 这确实有些不符合常理,但想一想她每日看的书都有医学相关方面,又有些理解。外人看来的天赋,也许是不断地努力。 两个配合,很快将梁若俊他们的吃食弄好。弄好之后,林音盛了一小份出来,说:“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裴寻看着眼前的小勺子,脑子一抽筋,说:“对我来说会不会太补了?” 林音噗嗤一声笑了,说:“你是在给我说荤段子吗?” 裴寻瞬间红了耳根,恨不得穿越回去狠狠扇自己一耳光,到底想什么呢! 两地的距离有些遥远,开车也要很长一段时间。车子开出去不久,林音就有些昏昏欲睡。这种天压根不适合做题,只适合睡觉。 睡意正浓的时候,裴寻突然说话了:“我是觉得我的伤不需要大补,没其他的意思。” 林音嗯嗯啊啊地随口应着,一阵清风飘来,吹醒她之后,她才反应过来那句话里的意思。老男人是在解释啊,就这么在乎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吗? 路程再长也有尽头,车子很快停了。 温叔听见声音,从院子里跑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两位医生,看见林音跟看见宝物似的,一下子把人围了起来,将裴寻挤到身后。 裴寻有些头痛,他明明最应该站在她身边,怎么每一次都被挤走。 梁若俊后一步,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似是想让林音看他的恢复效果,走了几步,丢开拐走,顺利地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