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 司恋瞥了眼他离开的方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她太缺觉了,过载的脑容量不支持思考过多,她坐回去将杯中剩余的咖啡喝完,吃光最后一口三明治,又刷了一会手机后起身去结账。 “已经付过了。”店员和她道,“坐您边上那桌的先生替您结清了。” 司恋带着疑惑推开咖啡馆的门,被室外迎面扑来的风吹了个清醒。 这间常来的咖啡馆是会员制,再加上地理位置不算优越,客流量并不大,所以常客有哪些司恋都眼熟。 多是和她一样住在附近的学生,或者热衷于享受慢生活的老先生老太太。 像刚才那样西装革履的商务男之前从来没见过。 司恋触到了衣兜里的发带。 她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和她交流时起就说的是中文。 他也是一副东方人的长相,所以在他起先开口时她没有察觉到不妥。 但他凭什么笃定她能听懂中文。 只能是因为认识她。 司恋坐进车内,转动不过来的头脑昏沉,眼皮子开始打架。 这种不正常的困意汹涌地泛上心头,她掐着手心强撑也招架不住,想打开车窗呼吸冷空气,但手就不听使唤似的没有力气,开关始终按不下去。 就在她彻底闭上眼昏睡过去的几秒之后,驾驶座的车门被人从外打开。 男人周身寒气融入在夜色中,眸间俱是冷淡。 超跑底盘较低,他为了抱出里面的人,不得不纡尊降贵般屈下腰。 借着昏暗的路灯光,他看见了她脸上极浅的一道干涸泪痕。 他顿了顿,依旧无喜无悲地抬手,温热指腹顺着她乌青的眼底一路划到唇瓣。 最后停在她的唇珠上,指尖下压重量,缓慢地向侧边用力一抹。 她吃完晚饭后没有补唇妆,唇瓣上剩余的膏体被他的手指完全抹开。 红色清晰地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妆被蹭花了,她还是毫无意识地陷入酣睡中,就像一只乖巧的,任人摆弄的瓷娃娃。 “把车开回去。”他打横抱出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和身后的人交代完后又警告道,“下次别跟车太近,要是再让她飙车,你们就可以不用来工作了。” …… 司恋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陌生的卧室没有开灯,四周漆黑,身下的床单也是墨色一片。 她被黑暗完全笼罩。 知觉开始复苏,她看清自己被换上了白色的睡裙,双腿分开,支起撑在床上。 裙摆撩开,只剩一条底裤堪堪遮住风光。 有道黑影就坐在她两腿之间,慢条斯理挑开了最后的遮挡。 他的一指指尖贴近她最柔嫩的部位,一寸寸进攻向前,蓄势待发入侵其中。 那攀附在皮肤上的触感像蚂蚁啃噬般,细密而酥麻,从花穴为起点,延伸至四肢百骸。 逐渐变成疼痛和折磨。 她闭上了眼。 原来真的是他。 他们有半年没见了。 她以为自己会忘了那种感觉,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想和他做那样的事,但只要被他的手轻轻碰到,甚至没有真正开始,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小小的花穴抽动了一下,松开紧致的小口,一张一合,紧张而期待他的进入。 因为药物作用,司恋浑身无力,她努力张口说话,但还是声若蚊蝇。 “不要……” 身下的动作随着她的醒来暂时停滞。 “比我料想的早。”他的声线凉得没有半丝温度,“不要么。那怎么湿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