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把人抱起来,往床上走。 “亲一会儿再洗。”他说。 说着已经来到床前,抱着怀央在床边坐下。 温九儒让怀央坐在自己怀里,捏着她的后颈再次亲上去。 男人的吻炙热,舌尖挑着她的。 捏着她后颈的手情难自已地轻揉了两下。 没两分钟,怀央被他弄得软下去。 她揪着温九儒肩头的衣服,艰难地躲开他的吻,喘了口气。 “你还想再烧几天吗?” 温九儒啄着她的唇:“这两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会。” 所以也不是不行。 怀央抵着他的前胸:“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温九儒笑着,捏上她揪在自己衣领的手,倾身,换了个姿势。 直接把人压在床上。 两个人相拥陷进一片柔软。 实在是忍不了。 心心念念的人刚说过喜欢他,现在就这么放人走,真的放不了。 “你生气吧。”温九儒再次轻吻上她的耳朵,“总能哄好。” 怀央闭了下眼,彻底无语了。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能哄好。”怀央躲着他的唇,却挑衅般地去咬了下男人的肩膀。 温九儒抱着她闷笑,从耳朵亲到脖子。 像逐渐要溺死在海里的人。 怀央坠入其中。 屋子里只有浴室的灯亮着,另一侧,从大敞的窗帘泄进来一捧月光。 皎洁,冷白。 月色清冷,影绰光景却不是。 怀央伸手,不经意间摸到床头的闹钟。 她还阖着眼。 几秒后,闹钟被她无意识地拨掉,掉在床头的地毯上。 地毯柔软,闹钟落在上面,悄无声息。 怀央侧脸在拥着他们的被子上蹭了蹭。 “泱泱。”温九儒喊她。 沉哑男声近在咫尺。 明明并未喝酒,他的声音却仿佛带着酒后的酣意。 让怀央误以为,自己也醉了。 怀央半眯着眼,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几近呢喃的声音被淹没。 她拽着温九儒衣领,往他怀里再次靠了靠。 怀央模糊中一直在回忆,自己身上这件开衫是在哪里买的。 这店的衣服,貌似质量不行。 怀央揪着他肩头的衣服,嗫嚅:“温九儒,我经期……” 身上的男人,再开口的声音已经哑到不能再哑。 “我知道。”他说。 所以就只是亲一下。 怀央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声音。 沙哑中是按捺不住的性感。 怀央轻咬下唇。 温九儒意识到她的动作,放过她被扣住的手腕,抬手轻压着她的唇,帮她解放出来。 接着拇指往前递了一些,让她咬着自己的指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怀央只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