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度假村门口停下,石伍坐在轮椅上,望着面前的铁门,仿佛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陌生而冷静。 高寻文弯下腰,从后面搂住石伍的腰身,贴着他的耳朵说:“这里你忘了?” 石伍摇了摇头,眼中没有半点波澜。 高寻文把石伍的反应收进眼里,深沉的眼眸如坠入深渊般,含着未知的危险说:“没关系,你很快会记起来的。” 高寻文走在前头,司机推着石伍,进了度假村。他们坐着电梯来到二楼,到了一个房间前停下,高寻文推开面前的房门,打开灯的开关。 下一秒,灯光大亮,将整个房间都照亮起来。 高寻文倚在门框上,贴心地为石伍解说:“这里是你的房间。” 石伍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看向高寻文,眼中依旧是他厌恶至极的茫然。 高寻文弯下腰,磨牙笑道:“以前我就是在这个房间干你。” 石伍嗓音干燥沙哑:“我不是同性恋。” 这句话似乎勾起了高寻文的回忆,他直起身,忽然沉沉一笑,“不是同性恋?” 他望向那张洁白的大床,似乎在自言自语:“你以前也说过这句话。” 可是他那天还是把石伍强上了,任由他哭得声带撕裂,粗暴地彻底占有他。 高寻文回过神,对身后的管家冷冷道:“安排他住进这里,找人看着,不许他乱跑。” 石伍住进了度假村。 他一条腿废了,只能坐在轮椅上,每天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梧桐树发呆,一句话也不说。 管家每天都会给向正诚报告情况,石伍除了吃,就是看风景,晚上早早就睡觉了。 偶尔开口,就是问他的家在哪里。 有一次,高寻文从外面回来,发现石伍和前几天一样,依旧望着窗外出神。 高寻文站在门口,看着这样的石伍,总感觉缺少了什么。 这样的石伍既无情趣,又无生机。 他还是喜欢以前那个会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石伍。 这天晚上,大门从外面打开,寒风刮了进来,外面投射进来的路灯将那抹高大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昏暗的客厅里。 高寻文摇摇晃晃走上楼梯,他推开房门,看见那双明亮的黑眸在黑暗中睁开。 高寻文醉醺醺来到床边坐下,他伸出大手,抚摸起石伍的脸。 一如既往的手感,只是多了几道伤疤。 有一道伤疤。 石伍没有反抗,甚至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只是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高寻文。 高寻文开口的气息带着一股酒味,“住了这么多天,还没想起来?” 石伍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