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景整理好裤子,拿上西装离开了房间。 秦上涣散盯着房门发了会呆,光着脚,下了躺椅,来到床头柜前,吃了几颗止痛片,拿起角落的避孕药。只剩下最后两片。 秦上毫不犹豫把药吃进肚子里,去浴室清理身体。 隔天清晨,秦上在网上查到聂医生诊所的电话,前台是个妹子,一嘴大碴子味东北话。 秦上骗前台妹子说他是方家的管家,有事要找聂医生,三言两语,就从对方嘴里套到了聂医生的手机号码。 秦上轻敲着手机边缘,久久,他拨出了号码。 那边很久才接,声音疲惫:“你好……” 秦上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咳嗽了两声;“你好,聂医生,我是被你放鸽子的病人。”聂医生一顿,马上听出了声音,“秦上?” “你怎么有我号码?”打电话去诊所诓前台医生。秦上抠着枕头上的花纹,“你没事吧?”聂医生无奈道:“没事,幸好没伤到危险的地方,只是我没想到会遇,上抢劫的歹徒,本来那人是想要钱,结果我突然反抗,所以一气之下就把我捅了。” 秦上心想,无论你反不反抗,那把刀都会捅进你的身体里。秦上犹豫半天,闷声道:“方仲景要给我找新的医生。” 电话那头静了下来。 秦上舔了舔发干的嘴角,“聂医生,我舍不得你。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传进了耳朵里。 秦上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低声说:“我不想要其他的医生,你回来吧。聂医生嗓子沙哑,话里有些动摇,“方少要辞退我,我也没办法。” 秦上不说话了,心里盘算着怎么让聂医生,上钩。 方仲景说到做到,当天下午,新的家庭医生上门。 家庭医生约莫五十出头,不苟言笑,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替秦上输完营养针便离开。 像这种不爱多管闲事的人,才能在方仲景身边待的长久。门外,江桥正好经过,看进房间时,和秦上的视线撞上。 屋子里没开灯,光线昏暗,压抑得连空气都不顺畅。 秦上盯着江桥的脸,忽然咧开嘴笑了。 江桥被他这个莫名其妙的笑容渗得头皮发麻,又想起前几天张高人的新闻,快步离开。 秦上敛起笑容,看向手背,把针头拔了出来。针头里溢出的水快速滴落在地板。 半个小时后,秦上给聂医生发了张照片。 他盯着短信里已发送的字眼,指尖敲打手机屏幕,心里默念数字。很快,电话响了。 秦上勾起嘴角,接起电话。11eh067 聂医生迟疑道:“你的手怎么回事?’秦上低头看了眼大片乌青的手背,倦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