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送饭上去,人还烧得滚烫。你以为方少不知情?”另一名佣人说:”是故意不给治的,谁让他惹方少不舒坦。 两名佣人摇摇头,无奈散去。 隔天清晨,管家来了房间,送来一部新手机。管家:“方少说,这是他答应买给你的。” 秦上昏昏沉沉睁开眼,怔了很久,才轻轻动了动手腕,扯得绳子紧绷。管家知道秦上要说什么,答道:”方少说了,能不能玩是你的事,他答应你的事已经办了。” 说罢放下手机,便离开房间。 秦上生病这期间,江桥出院了,和张高人一起回到方家。 江桥在车上听司机说了这件事,小心问方仲景:“景哥,你真的不打算放秦上出来了?” 方仲景拈着黑棋,沉吟片刻,下在视线落点的空格中,“放他出来,让他继续往外跑?”江桥端详方仲景面容,见他不像开玩笑,心里的大石落下。 看来这次秦上是彻底惹恼了方仲景。 江桥拿起白棋,好似随口一提:“说来也奇怪,秦上以前从来不敢和你对着干的,最近这脾气怎么,变得越来越古怪。 话落,张高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两人在下棋,张高人恭敬地喊了声方少。方仲景在思考下一步棋,答道:“什么事?”张高人说:“方才我在外面绕了一圈,发现这宅子的黑气越来越重,怕是不好。” 方仲景停住动作,抬头看张高人。张高人神色凝重:quot;看来是有脏东西附在宅子里了。 方仲景拧起眉头,“你的意思是?“张高人正色道:“要先把那脏东西找出来除掉。方仲景放下手中的黑棋,沉吟片刻,沉声道:“那就找出来。”回了趟楼上,取来桃木剑,又让佣人把家里全部的窗帘拉上,整栋别墅顿时陷入黑暗。张高人给方仲景解释:“待会我念咒语,如果有脏东西,就会现出影子。说罢,张高人便在客厅内走了一圈,嘴里振振有词。见没有异常,他又去了别处查看,走遍一楼,每个位置无一幸免。 江桥害怕地抓着方仲景的手臂,躲在他身后探头看,“景哥,不会真的有脏东西吧?方仲景不语,视线跟着张高人移动。就在这时,江桥忽然喊道:“你们看,楼梯那儿!” 众人视线一齐投向楼梯处。 只见黑暗中亮起蓝色火焰,飘忽晃动,往楼上而去。张高人赶紧跟上,待方仲景和江桥来到二楼时,那抹蓝色火焰钻进了门缝,消失不见。江桥哑然,看向方仲景,“景哥,是秦上的房间。方仲景盯着面前的房门,神情看不出情绪。 耳边传来张高人的声音,“方少,看来这脏东西是缠上了秦上。” 方仲景沉默半晌,“开门……管家马上取来钥匙将门打开。 房间里不见天日,秦上躺在床上,整个人深深陷在被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