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扬下巴,给余婵找了点事做,“她暂时还认不出你是谁。你看看隔壁是什么?。” 藏着盒子的这面墙从中间隔开了两套房,墙砖掉落前,余婵还在想,要?拆墙的时候得给邻居说?一声。一切发生?得太快,她这才有空去注意隔壁。 “……怎么?是空的?” 从莫名?昏暗的灯光往外?看,对面没有开灯,好?在还是白天,屋子不至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能看清大概的东西。 一看,余婵就发现不对劲了。 对面邻居去年闹过好?几次,嫌弃和她住同一层晦气,最后给了些补偿把?人送走。 按理说?,对面既然住了人,该有些家具的。但对面的屋子,除了做了基础的装修外?,大白墙家徒四壁,看起来白惨惨空荡荡一片,仿佛一个?空壳,根本没有多少住人的痕迹。 风一吹,长久无人居住积累的奇怪味道就卷着灰尘涌了过来。 余婵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不太确定地问道,“对面、对面有问题?” 余婵忽然想起。 要?不是当时已经买下了这套房子,另一边果?园和为姐姐找大师花的钱太多,已经没钱买第二套,余婵本心是想着干脆把?一层都买下来的。 租下之后,有着姐姐住过的屋子,抱着等姐姐回来的念头,她就不会去住隔壁的房子。考虑对面也是一家人在住,余婵租下来之后,甚至没去看过。 “对面是个?笼子,锁住了阴气,也藏起了这玩意。”叶泉简单解释,轻轻捏着稻草人,把?娃娃从盒子里取了出来。“带手帕了吗?袋子也行。” 余婵脑子一团浆糊,蹲在姐姐身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摸出一包纸巾打开,托到叶泉面前。 叶泉拨开稻草人身后的编织缝隙,抽出一个?红色的纸卷。 纸条质感很奇怪,不知放了多久,依然保持着诡异的湿润、柔软,仿佛活物,被一缕细软的头发束着,打了个?结。 很短,还没手指长,像绒毛一样细的头发。 纸条抽出时,带着稻草人身体里的东西沙沙作响,卷出了一点,落到纸巾上。 灰白色的粉末,带着烧焦的气息。 余婵隐约感觉自己闻过这个?味道,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奇怪的是,取出之前,稻草人身体里的粉末,一点也没粘在湿润的纸卷上。像是并存却又格格不入的两种东西。 纸卷取出后,洒出来的粉末却黏了一点在纸卷边缘。 被揍了之后学会保持安静的红衣女鬼,突然再次挣扎起来,“嗬——!” 她声音嘶哑,含糊不清地喊着,“宝、宝宝……嗬嗬……宝宝!!!” 女鬼哐哐撞着头,竭尽全力试图从叶泉脚下逃出来。反过来紧紧束缚住她自己的黑发,挣扎下成功散开。 女鬼惨白的脸上淌出两道血泪,以活人无法做到的怪异姿势直直向上抬头,颈椎仿佛被折叠,眼睛直勾勾看着叶泉。 准确的说?,叶泉手上的娃娃。 “宝宝……死死死死!!!” 闪电般甩出的头发,在叶泉眼里慢得和老太太过马路差不多了。 叶泉慢悠悠抬手,拦住再次冲来的头发,反手一巴掌糊到女鬼脑门,把?奇行种状态的脑袋重新拍回去,和地面亲密接触相亲相爱。 “丑死了。脑子太久没用不好?使就别吵吵。” 叶泉冷漠地踩住女鬼脑袋,抖了抖稻草娃娃,从背后拨开的缝隙里,沙沙抖出了一堆灰白色粉末,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小小的被敲碎的白色碎块。 随着粉末被倒出来,被踩在地上的女鬼挣扎幅度越来越小,逐渐停下了。 余婵越看越眼熟,浑身发抖,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