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拍了一张大家的全家福,又爱立一家拍了一张,最后是爱立和樊铎匀拍了两张。 老板递给爱立一捧塑料月季花,让爱立捧在胸前,和樊铎匀照了一张全身像。俩人又照了一张并排坐着的半身像。 樊铎匀还坚持要求爱立再单独拍一张单人照。 贺之桢和沈玉兰也拍了两张合照。 又给乔乔拍了一张单人的照片。小乔乔特别高兴,全程都笑得眉眼弯弯,甜的人心都化了。爱立都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从照相馆出来,贺之桢和姐夫一起去拜访了他那位法国朋友。 其他人又去了附近的豫园逛了下,刚好碰到申城邮电工人艺术飞车队在里头表演,一家人又去凑了个热闹。 她们来的早,人还不算很多,尚有两三个位置,老太太.沈玉兰和贺亦棉抱着孩子坐了下来,剩下的人都挤在一边看了。 爱立这时候才想起来,和樊铎匀道:“咱俩是不是还没去看过电影?”这年头的年轻人谈对象,都爱去电影院,电影票几分钱一张,并不贵。但是她和铎匀俩个,先前一直异地,还没进过电影院。 樊铎匀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笑问道:“那等回汉城,我带你去看?你想看什么片子?” 爱立想了一下最近听说的几部电影,好像有《天山的红花》《山村姐妹》《红色背篓》《地道战》《宝莲灯》《英雄儿女》《沧海遗珠》《巫山梦断相思泪》《哑女情深》,忽然觉得好像听起来都挺好看的样子。 问樊铎匀道:“你想看什么?” 樊铎匀微微笑道:“我一直对电影没怎么注意,看你想看什么?” “那《地道战》吧?应该蛮好看的。”她小时候就爱看这类片子,她印象里好像就是六十年代拍的,应该还可以。 樊铎匀瞬间哑然,他记得以前吴清辉.郭景泰都和他说过,处对象的时候,一定要带对象去看文艺片,越煽情越好,可是他家爱立,好像反其道而行之,对文艺片不感兴趣? 有些无奈地摸了摸爱立的头,庆幸自己当时当机立断追到了申城去,不然以他家爱立的开窍程度,还不知道俩人来回多少封信,才能处熟络呢! 爱立听到他好像叹了声气,正准备问他是不是觉得这片子太闷了,忽然看到了陈纪延也朝这边过来。 他身边还有一位长得挺清秀的女同志,皮肤有些黑,留着齐耳的□□头,身高比陈纪延矮一个头,俩人离得不远不近,看这架势,像是在相看的状态。 女同志的性格似乎挺好的,一直在笑着说什么,反观之,陈纪延的脸上一直淡淡的,时不时简短地附和两声。 陈纪延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还是沈爱立喊了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见是沈爱立,面上闪过一些意外,很快就笑道:“沈同志,这么巧,我们又遇到了。” “是,陈同志,真巧,我和我家人来这边照相,这是我爱人樊铎匀同志。” 陈纪延忙和樊铎匀握手,热情地道:“樊同志好,一直听瑞庆大哥和沈大姐说起你,没想到今天就碰到了。”末了才介绍身边的女同志道:“这位是《申城日报》的记者袁敏同志,袁同志,这位是汉城的沈爱立同志,是我家隔壁邻居沈大姐的外甥女,汉城纺织领域有名的年轻工程师。” 爱立忙道:“不敢当,不敢当,陈同志你真是过奖了。” 袁敏忙和爱立握手道:“你们好,很荣幸认识你们,是来申城出差的吗?” 爱立回道:“不是,是来探亲的,明天就回去了,刚看着这边热闹,就来看看,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了你和陈同志。两位同志是不是好事将近?” 袁敏有些羞涩地微微低了头,嘴角是带着笑意的,明显是对沈爱立的打趣并不反感,也就是说,她对陈纪延确然是有几分好感的。 爱立想,她这么一戳破,陈纪延大概就会顺势应下来吧! 意外的是,陈纪延听了这话以后,脸上的笑意,立时消退了很多,温声纠正道:“沈同志,你误会了,我和袁同志只是朋友。”竟是迫不及待地撇清了和袁敏的关系,像是生怕沈爱立会误会一样。 这一句话出来,不仅是沈爱立愣住了,就是袁敏也愣住了,刚刚才爬上脸颊的一点点绯红,瞬间消散,抬头望着前头舞台上正在做准备工作的表演人员,完全从刚才朦朦胧胧的氛围中抽离出来。 虽然并没有挪步子,但无论是她忽然抬头看舞台的动作,还是她的面部表情,都显出与陈纪延的疏离和不熟来。 爱立看在眼里,都有些心疼这姑娘,觉得陈纪延也是奇怪,既然不喜欢人家,干嘛还不提出来,还陪着人到这边来看表演,这简直就不是怕人误会,而是生怕别人不误会他们一样? 现在这急于撇清关系的姿态,倒像是反悔了。 樊铎匀看出气氛的不对劲来,试着打圆场问袁敏道:“袁同志主要负责《申城日报》的哪M.DaojuHUIshou.COm